冻灾荒,王爷慷慨解囊,捐献银钱解救百姓燃眉之急。施粥之恩,湔州百姓都铭记于心,王爷此番有望出征,消息传来湔州民众是最高兴的,受灾流民都对于参军的积极性都很高。” 谌辛焕看到我,“翡玉公子,不进来坐坐?” 我刚往里踏进一步,他又转头问她:“倾倾,你想不想他参与?” “我……”她有些疑惑。 齐朔奇道:“王爷,这些事怎么还过问您这外甥女,亲闺女都没有这么宠的吧?” 他笑道:“诸位有所不知,我这外甥女自幼聪慧过人,本王能有今天的成就,多亏倾倾一番运筹帷幄,是睿顼王军队的大功臣。” 她望着他,眉眼都灿烂如星辰,已然忘了刚才要说什么。 - 夜里,正坐在卧榻喝酒,她突然跑进来,爬到我腿上坐着。 两条莹白的腿分开压在绒裘铺陈的榻上,我从她的膝盖摸进襦裙,顿了一下。 裙子底下竟然什么都没穿。 她是不是每次觉得对不起我就会这样? 她捧起我的脸,迫使我仰面看着她。 “覃翡玉……”柔软的唇瓣覆下,“为什么喝酒?” 明知故问,明知故犯。在她腰上掐了一把,这么久了接吻还不知道换气。 “好玩吗?”她恶狠狠照着锁骨咬下一口,小狐狸一样,我抱着她,任她咬。“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骗我去见谌晗?” 以谌晗多疑的个性,一旦发现被骗,我就人头落地,葬身太子府。 今天还用眼神挑逗了他,若被他知道是男子,更是削骨剜肉,千刀万剐。 她听着这个名字瑟缩了一下,盈盈眼眸闪着水光。 “不是,我是真的怕他。” 把她放到榻上,裙子慢慢卷起,诱人的隐秘之地暴露无遗。 娇喘吟哦回荡在房中,她眼里朦胧如纱,抬腰娇声要求再快一点。 “谌晗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她把腿盘上来。 什么?我闻之一顿,她又在搞什么。 “谌晗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她又问了一遍。 “活泼好动的,大概。”反正不是木头美人。 “他会喜欢我吗,你觉得?” 我低头看去,性器还在她身体里,交合处是如此鲜艳,红肿。 “你要不低头看看,我们在做什么?”这女人,“问这个合适吗?” 她被大力撞击弄得急喘了两下:“怎么不合适,这对我很重要。” 我单手抱她坐起。 含住她胸前娇嫩的一点,她身体猛地抖动厉害。 跟一个男人干着这事讨论另一个男人,实属她做得出来。 “你告诉我,”她扳正我的脑袋,咬唇,脸上浮现出小女儿家的羞赧,“他会不会喜欢我?本来的我,如果我也喜欢他……” 先是谌辛焕,再是谌晗。 她在比较什么,还是在玩,看自己魅力有多大? 谌晗不像谌辛焕,谌辛焕要大业,可以把女人、感情放到最后。谌晗出生就在高位,跟他父亲一样生来享乐的,女人对他就是玩物,他要什么直接就上了。 而且谌晗绝对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他的正妻刚刚小产,自尽,他还在朝秦暮楚,宴饮酣歌,不闻不问,无动于衷,像是提前打入冷宫。 她可能喜欢他,只看外表,但是男人最看得懂男人是哪路货色。 我把她翻过去跪好,从后面肏进去。 - 难得,她让我不要走,说今晚谌辛焕不会过来。我说今天必须回去。她说为什么,谌辛焕来我躲床底下就好。床底不是我家,床底不会凭空给我变出两张人脸皮具来。 地室如寒冰冷窖,把床铺开,叁层被子,依旧冷得像冰窟。 有人走下地室的楼梯,我警觉地翻起身,“清亮?” 没有回答。脚步声还是在往这边过来。地室很隐蔽,不可能找到这里。 但我还是保持高度警惕,绷紧神经。 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走到我跟前,抱着胳膊,瑟瑟发抖,“这里怎么这么冷?” 我打开被子,让她进来,帮着她胡乱脱掉外衣扔出去,抱住她给她暖热。 她蜷缩成一团,把冰凉的手和脚都放在我身上。脸贴着我的胸膛,气息打在皮肤上。我的一生好像就这样过完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