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似乎有效遏制了他的行动,宋泽顿了一下。 可是很快,他接过手机说:“没事。”接着又把电话挂了,他重新戴上耳机,重新开局。江行起又收到电话,准备离开家。 “你随意就好。有事找阿姨,她今天都在这。”依旧是这样的叮嘱,宋泽点头。 他仿佛不知疲倦,持续着高强度的操作,忍着细细密密再到剜骨一样的痛楚,其间天黑了,阿姨来帮他打开灯。直到晚上,宋泽的手终于彻底失去力气,一局也打不了了。 宋泽看着屏幕,血红的战绩,他身体也疲惫起来,渐渐趴在桌上,将近睡着了。不过很快,家政阿姨轻声将他唤醒,让他去房间睡觉。 这声音像是提醒。宋泽眼睛空泛了会儿,很快重新拿起鼠标要继续打。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阿姨手疾眼快拔了电源,“他不让你继续。” 宋泽靠在椅子上,手臂酸痛,他说不出什么辩驳的话,也确实没有力气再打,良久后只问:“我可以给他打个电话吗?” 阿姨同意,但是拨过去之后,江行起没有接。 宋泽继续拨打第二次,江行起依旧没有接听。这次他的失落表现出来,从眼里眉间,明明白白。 又要毫不犹豫地把他关在神庙外,对吗? 坚持想打第三次时,家政阿姨有点心软,好心提醒:“他应该在忙。” 就是很暗示地说不会接听的意思。 但有的人天生擅长一条路走到黑,第十次拨打的时候,电话终于被接起,江行起的声音传过来,问:“他休息了?” “是我。”宋泽说。 江行起那边有点吵,宋泽想问他在哪里,又问不出来,他坐在椅子上,无措地踮起脚后跟,直到对方先问:“要不要出来玩?” —— 听着很热闹,其实年轻人就是组了个局玩,互相介绍认识而已。这里和上次的订婚宴一样,虽然构成不同,但认识宋泽的人依旧没几个,江行起来外面接的他,将他带进去,向一众人介绍,说他是自己的表弟。 宋泽看他一眼,像在质问他是否扮演好哥哥上瘾。 江行起回以一笑,像在答不止如此,他还要坚持继续做好哥哥。 venus呢?venus好像在这一夜,暂时无影无踪。 好热闹,有点嘈杂。共同点是大家都很年轻,又在这样放松的场合,很快就热络地带着他玩到一起。 宋泽看了一眼,一个桌游。 他被带到人中间,因为高超的游戏水平,无敌的运气,又收获了带他一起玩的年轻朋友。 只是江行起没参与这种游戏,他嘱咐人关照宋泽后,便和几个比较亲近的朋友在二楼组小局,时不时会往下看一眼宋泽那边的动向。恰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