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能看得出来,咱们今日明人不说暗话,带既然找上了门来了,那便是寄希望于子明能够从旁相助,还请子明是万莫推辞。” 驷带似乎并不明白李然的潜台词,只是觉得李然乃是在在那象征性的谦辞。 李然旋即面露“为难”之色。 “那……大夫究竟是想让李然做些什么呢?” 李然再试探性的如是问道。 驷带闻声,当即竟以为李然此言已代表他是答应了下来,兴奋之色于眼中一闪而过,并是正色道: “此时正值多事之秋,伯石大夫不愿与子皙大夫分庭抗礼,更不愿与子产大夫为敌。” “故本卿希望子明能够从中斡旋,向子产大夫提议,现下朝堂之上的六卿顺序,可通过盟会誓告的方式给定下排位。” “以免得总有旁人在那造谣毁谤,说伯石大夫是欲将子产大夫取而代之。” 终于是聊到了正题。 所谓的誓告,就是在祭祀天地,亦或是祖先之时,于誓言之上,说列各卿大夫的名字,排位靠前者即意味着相对更是位高权重。 由于这“誓言”是要上达天,下及地的,所以等同于是将座次排名向天地神明都宣读了一遍一样。变相的强化了座次排名的合法地位。 这的确是一种解决卿大夫争权夺利的好办法。而这方法若是放在以前,也的确是能够解决实际问题的。 但这种方式,在如今看来却是明显缺乏约束力了。 毕竟时代不同了。 在这战乱频发的年代,即便是诸国的盟会,都已很难对全天下的诸侯起到一定的约束力,又何况一个国家内几个卿大夫的盟会誓言呢? “哦?此乃伯石大夫的意思?” 李然再度试探性的问道。 驷带不禁又点了点头,并郑重道: “伯石大夫也知道子产大夫如今定是疑他怀有二心的,故此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使子产大夫相信他丰伯石的为国之心,以及对子产的执政卿之位是绝无想法的。” “虽说,伯石大夫在朝堂之上与子产大夫政见多有不和,但想必子明也知道的,一国的上卿若都是只持着同样的政见,那么对于这个国家而言,也绝非幸事啊。” “所以,还请子明能够从中斡旋,以解他们两家之近忧。” 很明显,驷带既是得了丰段的好处,那自是要为丰段说话的。 而对于子产新政的百般阻挠,也被驷带给里里外外给粉饰一番,说得也是有鼻子有脸,一时还真叫人无法反驳。 而他最后这句,“以解两家之忧”,也显然是存在一定的暗示。 丰段担心子产会对他动手,难道子产就不担心丰段在暗中反他? 所以,驷带此言,便是在暗示李然,通过盟会誓言的方式来解决目下的争端,或许乃是如今最为合适的办法,也是最为稳妥的办法。 “原来竟是这样。” “伯石大夫如此深明大义,实在是叫人敬佩!” “可,然只怕是有心无力啊。” 李然面色一顿,紧接着又是一叹,无奈之色顿时跃然脸上,并于心中暗道: “丰段是何其精明之人,既然是让我李然出手帮忙,怎么可能会没有说法呢?” 心中一边如此想着,李然眼角的余光却是又瞥了一眼驷带。 果然,驷带心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