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当真恬不知耻,给本卿直接拿下!” 话不多说,子产命令一下,左右侍卫当即上前将驷黑捆绑拿下。 饶是在场所有的大夫早有准备,此时也不由大吃一惊,毕竟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捉拿一国的上卿,子产此举可谓大胆。 可万一是找不到确凿的证据呢?那子产这回岂不是当真走远了? “国侨!你混账!” “快将老夫放开!你们难道是忘了‘伯有之乱’了吗?!老夫……老夫乃是有功之臣呐!” 驷黑不得自由,顿时一通大吼大叫,脸上的激愤之色一时间也是溢于言表。 然而,子产根本不给他任何的机会,直接是让底下的侍卫是彻查了整个驷黑府邸一番。 不多时,根据鸮翼所提供的情报,子产很快就搜集到了驷黑意欲作乱的证据。 而当子产拿着这些证据,来到驷黑面前时,一直在那叫嚷着子产滥用职权的驷黑也顿时是没了声音。 “哼!叫啊!你怎么不叫了?” “驷黑!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子产再懒得是看他一眼,当即命人是将其直接收监了。 于是,刚刚还像打了鸡血似的驷黑,立刻像是被拖死的狗一般,被侍卫给径直拖了下去。 一众卿大夫见得此情此景,届时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要么不动如山岳,要真动起手来,其手段之刚猛果敢,郑国上下谁又能与之相提并论? 从驷黑的府邸出来,子产还是并未第一时间前去审问驷黑,而是命众大夫先去朝议,只说自己随后便到。 众大夫也不明所以,但又哪敢质疑?只管是各自去了。 而子产,却是立刻掉头,去往了丰段府上。 “子产?” 正要出门前去参加朝议的丰段见得子产突然出现在自己府中,顿时心神一震,眼睑不由得一阵跳动。 “伯石兄别来无恙,您这是忙着去朝议么?” 子产不请自来,甚至不请自坐,脸上满是神秘莫测的高深之色。 “那是当然,有何不妥吗?” 丰段有些拿捏不准,当即也坐了下来,随口应付道。 然而子产闻声,脸色却是猛然一转,盯着丰段的眼睛凛然道: “那……伯石兄可知子皙意欲作乱,今日一早已是被侨给收监了!” “什么?!” 听得这个消息,丰段顿时大吃一惊,脸上的震惊一时间都要溢出眼框了。 “看来伯石兄是真有些后知后觉了。” “不过也无甚紧要,侨此番前来,为的便是给伯石兄提个醒的。” “此番子皙意欲谋反,证据确凿,已无需审问,其勾结的一应人等,侨都必当严惩,绝不姑息!” “伯石兄若是知晓其中的内情,还请此时明言,侨绝不希望届时会有违了同宗情谊的事情发生。” 是的,子产此番前来,唯一的目的便是为了敲山震虎! 就是你丰段煽动的驷黑作乱是吧? 就是你丰段整天在背后阴阳怪气不安本分是吧? 此次子产虽并未搜集到丰段教唆驷黑叛乱的直接证据,所以并不能拿你丰段怎么样。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任由丰段是继续在暗中胡作非为下去,所以,这一出“敲山震虎”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而当丰段听到子产此言,心里其实也跟个明镜似的。毕竟这之前,驷带早就是已经给他带了话的,只不过,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