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邯郸了。 “嗯,鸮翼,你去安排一下,且不要告诉褚荡,他性子急,一听得这些恐生事端!” 鸮翼应了一声,便出去安排夜晚逃出邯郸的事。 褚荡此刻还是浑然不知,只在李然屋内半倚着墙角,在那打着瞌睡。 “褚荡!” 褚荡这时,闻言顿是惊醒: “哦!主公有何事?!” 李然见其憨厚之态,亦是不由一笑,并是继续道: “既如此困乏,不如快些歇息去吧!” 褚荡却是不放心: “不不不,临行之时夫人特别交代,让褚荡要时刻保护主公的安全,俺现在不困了!” 李然又是笑了笑,与他言道: “今夜驿馆内有鸮翼在,还需得你担心什么?只管去歇息便是!” 李然知道今晚或是会有一番动静,所以此刻且让褚荡歇息一二,晚上才能蓄些精力,以防万一。 褚荡倒是听话,也就此是退下睡去了。 三更半夜,鸮翼又轻轻敲了敲李然的房门,李然并没有脱去衣靴,当即是打开了房门。鸮翼轻声道: “主公,已经准备好了,咱们这便可以离开!” 李然点了点头,让鸮翼去叫褚荡起来,褚荡出来的时候,还揉了揉眼睛,奇怪道: “一会要俺睡觉,一会又让俺半夜三更起来的,主公这是要作甚?” 鸮翼嘘了一声。 “主公今晚只怕会有危险,那赵午可能要加害主公!” 褚荡听到这话,顿时清醒过来,瞪大眼睛: “啊?!那竖子安敢……哼!俺非要给他去捅几个透明窟窿不可!” 一边说和,褚荡立刻是操起了贴身的大戟。 要说他这把大戟,自他上次从王子朝军营中逃出之时,三戈戟丢失,便再也没找到如此趁手的兵器。而这根大戟也是替他特制的,少许增加了青铜的分量,但是比起那把三戈戟,还是轻了不少,对于褚荡而言,却也是只能是暂且用着。 鸮翼在马厩安排了自家的好几辆马车,让那些马车分批次出去,以分散驿馆守卫的注意力。 当褚荡和李然还有鸮翼来到他们的马车边时,却只闻得一阵恶臭,再定睛一看,但见他们的马匹竟同时是腹泻拉了一地,如今正瘫软无力,懒在地上。 李然一愣,暗叫不好! 不过,他倒也是没有表现出来,正好还有一辆鸮翼商队的马车没有出走,他们便决定乘这辆马车出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得驿馆外有人喊道: “走水啦,走水啦,快来救火啊!” 话音刚落,便看到围墙外一片火红映了进来,鸮翼早就已经刺探好这驿馆的周边情况,当即带着李然和褚荡来到后门,刚打开门,谁知却立刻有几十道黑影直接是冲杀了过来。 在火光的映衬之下,他们手中的长矛闪着寒光,直接奔李然过来。 褚荡见状,手持大戟,一声大喝道: “竖子们受死!” 见得那些人虽是散着发,刻意佯装成是夷狄趁火打劫。但其黑衣之内,却又隐现甲胄。很显然,这些都是赵午所安排下的人手。 褚荡虽是性急,却也不傻。不等这些人动手,他手中的大戟便已是挥舞着杀入敌阵之中,并与跟那几十人是打到一处。 李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