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更改,只怕不易啊!” “这样吧,阳某在此对子明先生保证,待阳某率了兵马打下匡这个地方,便立刻撤兵回转……如此尚可吧?” 李然听罢,心中亦是愈发的来气: “阳兄当真非要去攻打郑国不可?” “此事已定,实难再改。再说我鲁国若是不听晋国的,一旦晋国问责,我们又该如何应对?” 李然闻言,不由怒道: “攻打郑国,很明显是范鞅的离间之计,阳兄若是当真执意前去攻打郑国,便无疑是自绝于天下!” 阳虎见李然确实是生气了,现在也不想得罪于他,便只得宽慰说道: “还请子明先生放心,阳某心中有数!” 阳虎坚持要出征郑国,李然也已是言尽于此。见他还是没有任何改变主意的想法,最后李然只得是撂下一句话来: “哼!短视之人!终要为之所累!” 李然说完,便是拂袖而去。 其实,阳虎在听完了李然这一番言语过后,心中多少也有点担忧。 但是,他更担心晋国的范鞅,也更担忧自己的前程。 他自认为如今自己能傍上这么一个人物,那么在他日后自然就能站得更加稳当一些。 虽然,他也知道,范鞅原本是与家主季孙意如乃是同盟。但在他看来,所谓的“政治”本就没有什么永恒的“友谊”。 既然,当年家主季孙意如能够傍上范鞅,那他又为什么不能呢? 所以,在他的认知里,他已经俨然将自己给放置在了“三桓”的位置上去考虑这些问题了。 而他又哪里能知道,这一切都不过是他自己的“自作聪明”罢了。 …… 李然回到了杏林,也是越想越来气。 祭乐看到李然脸上愤愤不平,于是不由问道: “夫君,是发生了何事?” 李然一看竟是祭乐也在林内歇息,不由是骤然收了怒意,并是与她浅笑说道: “没……没事” 祭乐叹息一声。 “也不知道郑邑那便如何了,也不知为何,光儿和范蠡竟是迟迟未到?” “乐儿不用担心,他们应该已在路上,想来应该不日便能到了。光儿毕竟年纪还小,长途跋涉终究是多有不便,所以慢一些也是正常……” 祭乐听罢,不禁点了点头,算是放下心来,并是若有所思: “这倒也是,哎……如今唯愿光儿能快些到来。前些日子,乐儿梦见了家父,还有两位兄长,还有阿稠……乐儿总觉得……乐儿可能真的时日无多了……” 祭乐言罢不由掩泣,李然见状,不禁是握住她的小手言道: “夫人莫要胡思乱想,夫人只需得好生调养便是,定是无碍的……” 祭乐顺从的点了点头,并是“嗯”了一声。 李然不敢将光儿和范蠡他们可能被困郑邑的消息告诉祭乐。 眼看着祭乐日渐消瘦,而医和的那一番话,也让李然是揪心不已。 如今,他也只寄希望光儿能顺利来到曲阜。待祭乐见到女儿,或许对她的病情还能有所帮助。 …… 端木赐轻装赶路,到达郑邑的时候,却发现城门口竟已是布下了大量的将士,特别是对于出城的人,皆是仔细盘问,严防死守。 亏得端木赐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