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君上躺下,妾近日又学得一种安抚穴道之法,可让君上舒心解乏。妾想……这便在君上身上试上一试!” 卫侯元闻言,又是回过身来,看着南子不由是笑了一声,然后便是乖乖的躺了下来。 南子则是轻抚他的额头,手法精妙,柔嫩的小手滑腻,令人十分的舒适。 卫侯元不由自觉心旷神怡,不多时竟是直接睡去。 南子在确定卫侯元睡着之后,便是站起身来,观望了一阵,这才出得营帐。 南子深受卫侯元的宠爱,在军营之中,那自然也是来去自由。 她直接是来到了王孙贾的营帐,王孙贾见到南子到来,便是急忙跪拜道: “臣拜见夫人!” 南子的小手一摆,径直说道: “大人不必多礼,今日君上和晋国盟誓,一回得营帐便是怒意极甚。但小君虽是问了,君上却也不肯细说,还请大人且与跟小君好好说说吧!” 王孙贾应道: “诺!” 随后王孙贾便站起了身,并对身边的人说道: “你们都先退下吧!” 那些下人一一退下后,南子又开口道: “本宫本想要让君上下得一份罪己诏,但是他却颇有疑虑,并未就此答应下来。如果不能让卫国上下怨愤赵氏,那咱们的计划……可就无法继续下去了啊!” 原来南子刚进来说的那些话,都是说给王孙贾身边的那些下人听的。 他们两个,其实都是暗行众的成员,而南子,还是暗行七君之一! 同时,她也是暗行七君中唯一的女性! 而王孙贾,之所以在盟约之时反应那么强烈,也正是为了借故发难,趁机搅黄晋卫和谈! 王孙贾先是思索了一番,随后又是言道: “寡君素爱面子,若让寡君下罪己诏,只怕不易!小人倒是有另一个法子,一样是可以令其就范!” 南子闻言,不由是眼前一亮,不禁问道: “哦?是何法子?” 王孙贾自信一笑,在南子耳边低语几句,南子一听,不由得笑的花枝乱颤。 “你这老小子,倒是机灵!此法甚好,那再一个时辰后,你便去如此面呈君上,引他入套!” 王孙贾心痒难耐,想要抱住南子,却被南子一只手抵住,王孙贾却显得有些失落,说道: “夫人……” “啧!营帐之内,岂能乱来?万一被人发现可就不好了!……” 王孙贾却依旧是愤愤不平。 “夫人就是喜欢年轻貌美的!那宋国的公子朝却有什么好?无非就是有一副好皮囊罢了!” 南子本是宋国人,虽是嫁给了卫侯元,却也并不安分,仍然是和当年青梅竹马的宋国公子朝有染。 而且更为离谱的是,这公子朝,竟还是卫侯元自己招来的!并且,对于他二人的奸情竟也是无动于衷。任由着南子给自己带了好大一顶绿帽子。 并且在当时,这也绝不是什么机密之事,而是即便在乡野都传遍了的。以至于即便是在宋国,都在传送着这样的一句歌谣: “既定尔娄豬,盍归吾艾豭。”(既然已经满足了你们的母猪,那准备什么时候归还我们的公猪啊?) 所以,蒯聩作为卫灵公的嫡长子,自然是对这种事是忍无可忍的。他本想要禀明君父,却是被南子先告了状。而后蒯聩又想趁机诛杀南子,却又被南子直接识破。 是以蒯聩无奈,只得选择外逃。 而南子在听到王孙贾说起了公子朝,一时竟是媚眼如丝: “你这老小子,竟是吃起醋来了?!” 南子轻抚王孙贾的脸颊,轻笑一声,便是离开了营帐,只留下王孙贾竟是整整咽下了一嘴的口水来。 王孙贾好不容易稳住心神,一个时辰过后,便又面见了卫侯元。 卫侯元也是刚刚醒来,南子正在喂他切好的果品。得知是王孙贾来见,便是点了点头: “让他进来吧!” 王孙贾进来行君臣之礼,看了一眼南子,说道: “君上,想那赵氏实是欺人太甚!竟是派来这么两个混账前来欺辱君上。此仇不报,实是令我卫国蒙羞!” 卫侯元却是苦笑一声道: “此事确实过分,但晋国强大,即便是赵氏,也不是我们能轻易与之翻脸的!而且,若是与晋国为敌,只怕国内的那些大夫们,也不会答应!” 王孙贾嘴角牵扯出一丝笑意。 “君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