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伍子胥来啦!” 李然听到伍子胥,先是不由一怔,紧接着便是立刻反应了过来。 “快!快请他进来!” 李然和伍员已分别多年,一直都不曾再见。 其实,他偶尔也会想起曾经的这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 另外,李然其实也会时常关注一下楚国的局势。 尤其是这段时日,他也听说了就在不久前,伍举之子伍奢和其孙伍尚,在楚国因卷入废太子建一案中,二人已被楚王弃疾所杀,而伍员则是不知所踪。 有传言说他是去了吴国,但也没有一个确凿的消息,李然念及于此,亦是不由扼腕叹息。 而如今,楚王弃疾已死,谥号楚平王,其幼子太子珍继位。 所以,今天伍员突然造访,恐怕也多半是为此事而来。 不多时,只见一个满头白发的人走了进来,李然眯了一下眼睛,乍一看还以为是何方来的长者,待那人走近了,李然这才认出此人正是伍员! 只见伍员此时,看起来竟比他还要年长上许多,这不由是让李然吃惊不已。 “子胥?你……你这满头的白发……怎会变得如此老相?” 伍员朝李然深鞠一躬: “伍员见过子明先生,哎……一言难尽呐!” 就在这时,屋外又是传来一声叫唤: “先生,听说是伍子胥来了?!” 这是孙武的声音。 只见孙武是直奔客堂,见得伍员如此模样,也是不由为之一愣。 随后,他用双手执住伍员的双臂道: “子胥,你……你如何变得这幅模样了?” 伍员不由作得苦笑,眼神中流露出愤恨之色来。 “这一切……皆是拜那杀千刀的楚平王所赐!” 孙武急道: “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伍员和孙武互相搀扶着,一齐坐在了李然的面前。 “当年右尹然丹授楚平王之命,邀家父入朝做得太子太傅,当初然大人就曾经劝说家父,让家父莫要前往,但家父为保伍家的声誉,还是决定只身前往!” “家父小心谨慎,一开始倒也是与他相安无事。但是,那费无极身为其近臣,又为太子少傅,却一直在那是挑拨平王与太子建的关系。” “而家父既为太子太傅,自然便是成了费无极意欲铲除的对象。” 李然闻言,不禁感慨道: “费无极……我对此人倒是也有些印象,此人乃是鲁人,乃出自费邑……此人与当时季平子似也有些牵扯,此人当年又颇得楚王信任,若是如此说,只怕令尊大人是凶多吉少了!” 很显然,李然第一时间便将费无极给划归到了暗行众的一伙当中。 而伍员也是长叹一声,并言道: “先生所料不差,不过,楚平王和太子建毕竟是父子,所以费无极倒也一时寻不到机会。” “直到后来,费无极被派去秦国,替太子建迎娶秦国公主孟嬴。而这,也就让伺机而动的费无极,就此是找到了一个机会来!” “费无极那厮,携秦国公主到达楚国郢都后,在楚王面前百般夸赞孟嬴的美貌,并让楚王提前见见孟嬴。” “楚平王那厮一见孟嬴确是貌美,便是起了色心。这时费无极又进一步游说楚平王,说与其让太子和秦国联姻,还不如是让他以楚王的身份直接和秦国联姻,这样岂不是更为直接?又何乐而不为呢?” “楚平王当时恐怕也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