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全然领会。 那种似是而非的感觉,只让他觉得孔丘大概是在说一种很高级的东西。 要说起来,他也只能大体听懂前半段关于“历史轮回”的论述。 而这也正是孔丘所想要给季孙斯造成的一种错觉。其实,他就是有意在提点季孙斯: 今日便是历史的延续,二者之间其实并无二致。所以如果不能从历史中汲取教训,那么南蒯、阳虎之祸,恐怕也只会是不断的重演。 季孙斯一边听着,一边是若有所思……不知不觉中,孔丘竟是已经讲了一个时辰。眼看时间也不早了,孔丘便是掩上了《春秋》并是言道: “好了,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可还有其他什么疑问?” 这时,子路又说道: “尊师,敢问尊师的志向是什么?” 孔丘闻言,不由是朝着子路笑了一笑: “那……仲由何不先说说你自己的志向?” 子路回答道: “仲由之愿,乃愿车马衣轻裘与朋友共,敝之而无憾。” 孔丘点了点头,并是回应道: “嗯,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可矣!” 子路的意思是:他愿意拿出自己的车马、穿的衣服,和朋友们共同使用,即使用坏了也不遗憾。 而孔丘则是对此表示了认可,认为子路的这一行为乃是君子所为,若执掌一方的话,是可以让老人安度晚年,朋友之间相互信任,使得年幼之人得到照顾的。 公西赤迟疑了一下,也是问道: “尊师,之前子路和冉求都曾问过同一个问题,尊师却回答不尽相同,不知这是如何?” 孔丘看了一眼子路和冉求,微笑道: “子华,你说的是他们同样问过我‘凡事一听到是不是就要行动吗’?呵呵,这个问题嘛,由于子路他好勇争胜,所以我的回答是‘父兄尚在,怎能凡事听到就行动’?而子有平日里办事过于退缩犹豫,所以我的回答是‘应该要马上行动’!” “一人需抑其心,一人需扬其性,所以为师的回答当然要有所区别了,现在你可明白了?” 公西赤说道: “原来如此,弟子明白了!” …… 季孙斯见授课已经结束,现在已到了课后问询时间,便是起身鼓掌言道: “久闻司寇大人乃是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而且司寇大人如此的因材施教,便是旁人所不能及啊!” 孔丘一见季孙斯,便是赶紧起身拱手道: “哦!原来是季孙大人,丘眼下偶得闲暇,特来此教学,不曾向大人见礼,还望大人莫怪!” 季孙斯来到孔丘身边,孔丘身材高大,虽盘坐在地,却也是如同一座山一般。 二人再次入座,季孙斯便坐在其身边,竟是显得是格外的弱小。 而且,孔丘貌似阳虎,这也是让季孙斯总是有一种说不清的压迫感。以至于他平日里也是不敢轻易和孔丘说话的。 “司寇大人言重了,斯冒昧前来,才是失礼!” 这时,季孙斯又放眼望去,前一排的三名弟子尚在。 季孙斯对他三人倒是十分的感兴趣,便是随口问道: “斯之前久居季府,还不曾认识这三位才俊!不知司寇能否替我引荐?” 孔丘倒也不介意,与季孙斯是一一介绍了一番。而冉求等人则是朝季孙斯一一行礼。 待孔丘介绍完之后,季孙斯则是挥手示意道: “请问司寇,子有他可算得仁否?” 季孙斯很显然,并非是流于表面的问问冉求仁义不仁义,更不是在那没话找话。 他其实,这就是在给自己挑选家宰的人选。 说白了,季孙斯此番前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来招聘季氏的家宰一职。或者用后世的话来讲,就是来找个季氏的ceo。 而他之所以这么问,也正是因为季孙斯是真真的被阳虎给搞怕了。 所以,在季孙斯看来,作为新任的家宰,其首要的品格,就变成了“仁义不仁义”了。 而这,也正是因为季孙斯为什么会选择到杏林来一场boss直聘的原因。 但孔丘却在这时,又跟他是卖起了关子: “不知道……” 季孙斯闻言,却是大惑不解: “方才听司寇教学,觉得司寇对自己的弟子们的品性,那都是了如指掌的,怎会不知道他们仁义不仁义呢?”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