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隳得郈邑城墙!” 子路闻言后,却又是不由问道: “只是……即便如此,叔孙氏难道真会同意隳了自家的郈邑吗?那可是他们的主邑啊!几十年来都只有一直在加固加高,其规模甚至都已不亚于国都曲阜!” 李然则是言道: “呵呵,如果他们是正常掌控着郈邑的话,那自然是不会这般轻易答应的。” “但是,如果郈邑是像如今这般,任由自己的邑宰做大,那他们便没有理由不惧怕了。再说那叔孙辄,自阳虎密谋失败之后,便先逃跑去了费邑,而后又入了郈邑,毫无疑问,此人对于叔孙州仇而言,亦是一大威胁!” “如今,公南在叔孙氏担任司马,其掌控着叔孙一族的私军。而在当年,其实便是他对公若藐实施了暗杀,只不过也并没有成功。如今公南没了阳虎的庇护,也是成天担心会遭了公若藐的报复。” “他呀,恐怕现在是连觉都睡不好了吧!呵呵,所以我们只需要推波助澜一把,便可成事啊!” 孔丘闻之,不由大喜: “那还请恩公明示,我等如今该如何办得此事。” 李然则是微微一笑,与孔丘言道: “如今,仲尼只需直接前往叔孙氏,当着公南的面,和叔孙氏说明其中的利害,随后便当可静观其变了!” 子路瞪大眼睛。 “能有如此简单?” 李然却是来了个战术后仰,并甚是笃定的说道: “呵呵,就是如此的简单!正所谓‘无为而治’,凡事,只需得讲究一个顺势而为,便自可事半功倍!” “只不过……如此还需得仲尼辛苦亲自走一趟了,切记,只需给他们添一把柴火便好。” 孔丘低着头,也是在心中盘算许久,随后便是下定了决心: “嗯,恩公所言甚是,既如此,丘这便前往!” 李然却伸手又拦住了孔丘: “隳三都之事虽是紧要,但是也不能太过着急了。仲尼还须得想好措辞,我们也得好生商量一番才是。若是措仲尼到时候辞不当,公南和那已经知事的叔孙州仇,终究也不会轻易上钩!” 接着,他们三人又是继续商议着,一直说到天色都直接黑了下来,宫儿月见时候不早了,便在外面唤道: “先生,时候不早了!哺食的时辰都快过了!” 李然他们这才回过神来,刚才由于说得兴起,不知不觉中时光已经飞梭而过,竟是已近申时。 如今一被这样提醒,李然和孔丘二人便同时是望向了窗外,但见此时天色已然是有些暗了下来,但他们竟还浑然不饿。 二人均是不由得一笑,李然便是起身说道: “该说的也已是说得差不多了,就先按照如此去办,还是那句话,一切要顺其自然。” “走!时辰不早了,二位便在此用过哺食后再回吧!” 于是,三人一起又用了膳,孔丘和子路便是与李然告辞,回了城中。 而李然在送走了他们后,便是坐在院内休息。 宫儿月这时走了过来,并是开口言道: “先生辛苦了,今天可算是忙坏了吧!” 李然却是不以为然: “只是说了一天的话,也谈不上什么辛苦!比起你来,也还是要轻松了不少!”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