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 李然听她提到祭乐,不由心中一酸。 祭乐,仿佛是他心中永远存留的一根刺,每每念及,都是会被刺痛一下。 而宫儿月见状,又是打岔道: “光儿不可如此的骄傲哦!还是要向你父亲那样,做一个谦逊之人才行呐!” “对了,方才听那乐师说光儿你的舞资中却是少了一丝刚气。那以后,我便教你练剑如何?既然舞武同源,二娘又见光儿那几处动作确是有不协调之处,不如便由我以剑意舞,来指导于你吧!如何?” 光儿一听,顿是兴奋道: “好!光儿最喜欢看二娘耍剑了!可好看了!” 李然一听,又是不由为之一顿…… …… 再说孔丘这边,在他回府之后,依旧是在心中盘算着隳三都之事。毕竟此事关乎鲁国未来的国运,这也不由得是让孔丘着实有些兴奋。 能够让鲁国在自己的努力下,成为“复兴周礼”的希望所在,这也是一直以来孔丘的夙愿。 次日清晨,孔丘便是来到叔孙氏的府邸,并是见到了叔孙州仇。 此时,公南也一直陪伴在他左右,叔孙州仇虽尚不及弱冠,面上也还带着些许的稚嫩,但比起他刚接任宗主之时相比,却还是要成熟了许多。毕竟,那时候也才不过是几岁的孩童。 三人相互行礼之后,公南便是代家主说道: “司寇大人日理万机,如何有空前来鄙府?” 孔丘则是开门见山的言道: “哦,倒也无事。只因近日丘查阅了这些年来的卷宗。却发现几年前叔孙成子不幸因病不禄,而那时叔孙大夫尚且年幼,可能有些事都记不得了。但可能公南你兴许会知晓一些,也就是……当年所发生了那一起刺杀大案!” 公南在叔孙氏担任马正一职,掌管马匹的牧养、训练、使用和采购一应事务。由于马匹乃是最重要的生产行军资产,属于一家的重资,所以其马正的地位并不低。 公南的眉毛不由一挑: “哦?司寇大人何故重提旧案?难道是有了什么新的线索?” 孔丘却又是摆了摆手: “呵呵,时间也太过久远了,哪里还会有什么线索?只是……公若藐在遇刺之后,便是去了郈邑,并且是代摄了郈邑邑宰一职。而据在下所闻,叔孙大夫自担任宗主之后,甚至连前往郈邑例行巡查都不曾有过,这……不免是令人感到奇怪了些?” 其实,孔丘这就是话里有话。 言外之意就是:虽然没有佐证,但是按照事态的发展,看来刺杀公若藐之事,内情并不简单。 公南自然也自是把这层意思给听了出来,而叔孙州仇则是说道: “公若藐如今掌管郈邑,每年都有贡赋入敛,至于州仇不去,也完全是因为来回不便,所以便没能去成!司寇此言,请恕州仇并不明白……” 孔丘却是笑着说: “呵呵,还请恕在下冒昧。据在下听闻,郈邑历年来的贡赋,好似是一年少过一年的吧?不知是否确有此事?若真如此,那到底是收成不行?还是那公若藐有意隐瞒,故意为之的呢?” 公南一听,便是小心翼翼的回问道: “司寇大人究竟是想要说什么?可以直言不讳,我家主公年纪尚小,资历不丰,可听不明白这许多拐弯抹角的话。” 孔丘沉默许久,随后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