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士兵当即上前就要擒拿,荦却也不慌不忙,竟是大笑道: “哈哈哈!大人可真是胆小如鼠啊!难怪区区一个公若藐,竟也拿捏不下!也罢!也罢!大人日后必将悔之!……哈哈哈!” 侯犯一听,却是不敢让那两名士兵将其带走,担心他在外面到时候又是一通乱说。 于是,便让那两名士兵是将其捆绑起来,又让那两名士兵先是出了屋门。 郈荦见到士兵出门,并且关上房门,又是哈哈大笑起来: “大人,你所为之事,可谓大胆!但不曾想,此刻却又这般的胆小如鼠!实是让人……有些失望啊!” 侯犯这时也不跟他废话,直接“噌”的一声,拔出了他按了许久的佩剑。 “荦,你也跟着我多几年了,但就是这张嘴,可真的是把不住!既是如此,那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侯犯说着,便要杀掉郈荦。 郈荦这时,语气也是稍稍是有些急了起来: “大人只在自己屋内喝着闷酒,难道是不想成就大功了吗?今日,荦确有办法可一举成功,而你竟是要杀我!似大人这般见疑,又岂是能干大事之人?” 侯犯的剑尖这时已经抵在了荦的喉咙,但听得这些话,手上的动作又不由得是停了下来,并是沉声道: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郈荦紧紧盯着侯犯的眼睛。 “杲于临行前,已将一切都告诉了荦,荦乃是想要替自己的好友,我自要替他报仇雪恨!二来,荦也是想要出人头地。所以,特来请命,大人所要的项上人头,小人可代为取之!” 侯犯则是低声道: “你……知道我欲刺杀何人?” 郈荦嗤笑一声回道: “呵,当然知道!” 侯犯思索一阵,剑尖并没有离开其喉咙,并又极为谨慎的问道: “那……你又有何良策?” 其实,郈荦此时可谓是命悬一线,之前在那也是强作镇定。 而此刻听得侯犯语调放缓,也不由是暗松了一口气: “不瞒大人,小人有一柄祖传宝剑,听说那人最是喜欢这些个神兵利器,小人只需拿得这柄宝剑,寻一机会故意是吸引于他,只待小人靠近,届时……!” 侯犯是颇为狐疑的看着郈荦。 “宝剑?” “此剑眼下正在小人的家中,大人可以与小人一同前往一观。” 侯犯闻言,又是不由皱起了眉头,并是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显然,贸然让他前往郈荦的家中,他也一时分辨不清这郈荦到底是敌是友。所以,他又岂敢是以身犯险呢? 郈荦见状,也知其顾虑,不由嗤笑一声,并是继续言道: “本来这种事,倒也无需大人亲往。只是……此剑绝非凡物,藏于小人家中也从不示人!若是取来此处,只怕是反而要走漏风声,届时计谋不成,甚至还会连累了大人!” “所以,大人若真想成事,还请大人亲往!” 侯犯也是盘算了良久,慢慢是收回了佩剑。并解开了郈荦脚下的绳索: “你最好是与我老实一些,若是让我知道你在耍什么花招,我必灭尔族!” 郈荦又是呵呵一笑: “大人武艺高强,又如此谨慎,小人岂敢造次?!” 于是,郈荦便是引着侯犯,趁着夜幕是回到了家中,并是入了自己的房间。 侯犯倒也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不由是长舒一口。 “大人,现在能否替在下松绑了?” 郈荦想要让侯犯亲自将他松绑,侯犯略一沉吟,还是用佩剑替其划开了绳索,并让郈荦是彻底挣脱了束缚。 而就在这时,郈荦又突然是举起了一把锄头,侯犯也是不由吃了一惊,大声喝道: “你……你要作甚?!” 郈荦举着锄头,却又是淡然一笑: “呵呵,小人这是要取剑给予大人一观呐!” 郈荦一边说着,一边竟真的开始在房间的中间挖掘起来。 不消片刻,一个长长的木匣子露了出来,而这一方木匣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地底埋了很久的样子。 还不等侯犯发出疑问,郈荦已是打开了木匣子,一柄明晃晃的铜色大剑便是呈现在了眼前。 这柄宝剑长三尺六寸,宽一寸八分,剑柄五寸,端的是锋利无比,这屋内灯光微暗,却依旧是闪着亮光,剑锋处隐隐有几分碧血。 “公若藐向来喜爱收藏此等的宝物,此剑若是出现外其眼前,岂不令其心痒难耐?待其索要一观,届时便可趁机将其杀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