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论其钱粮辎重,仅郈邑一处便是占去了一半!而我郈邑如今可谓是兵精粮足,固若金汤,别说是区区一个叔孙氏,便是三桓齐来,又有何惧?” “自古以来,守城之术贵在深沟高垒,今日郈邑乃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城,只需运用得当,便可以一挡百!大人戎马半生,难道还不懂得如此浅显的道理吗?而至于郈邑的城池究竟能不能守,大人只怕是比荦还要清楚吧!” “再者说,若实在不济,也还可向外界求助。譬如齐国,齐国早有介入我鲁国的心思,到那时,他们又岂会不动心?” 侯犯本就举棋不定,而经过郈荦这么说,竟不由得是默默点了点头。 “你说得这些,倒也并非全无道理,只是……如今郈邑的兵马虽由我掌控,但唯恐城内人心不稳,百姓们无有抵抗叔孙之决心!这又该如何是好?” 郈荦却又是嗤笑一声,说道: “这有何难?这些年来,郈邑百姓本就是只知公若藐而不知有叔孙氏,只要散出消息,乃是叔孙氏不容公若藐,故意使人杀之。而叔孙州仇又为人刻薄,若是让他接管了郈邑,肯定会对城中百姓增加苛税,届时郈邑百姓们的日子也只会变得愈发的艰难!” “公若藐这些年,对郈邑百姓们也都还算不错,甚至年年都给百姓们减少了该给叔孙氏的赋贡。其实,百姓们最怕的便是这些个苛捐杂税,大人只需将此言论传出,届时定能让郈邑军民是上下齐心,与大人一同抵御叔孙氏!” 侯犯一听,不由是缓缓点头赞赏道: “嗯,此计倒也是极妙!” 郈荦的这一番话,顿是让侯犯下定了决心,占据郈邑,反叛叔孙氏! 接着,他便是放出了郈荦,让其代为传播消息。 而百姓们在受到散布的消息后,也果然不出郈荦的所料,对叔孙氏是充满了仇怨,进而是支持起了侯犯来。 一时郈邑上下可谓是同仇敌忾。 远在曲阜的叔孙州仇得知侯犯反叛的消息,自然也是勃然大怒,当即下令他们叔孙氏的大军,齐攻郈邑! 然而,令叔孙州仇没想到的是,郈邑深沟高垒,军民又是同仇敌忾,且公南出奔后,叔孙州仇身边也几无可用之人,自然是敌不过郈邑的守军! 叔孙州仇得知前线竟不能取胜,便只能是找到了司寇孔丘,向其禀明原委。 孔丘听闻,不由一阵暗喜,他知道,这段时间里,李然在其背后所运筹的一切皆已成功了! 但孔丘在表面上,却依旧是故作叹息言道: “叔孙大人,丘之前已经跟你说过。郈邑日后必成尾大不掉之势!如今看来,果然是不出丘之所料啊!” 叔孙州仇则是连忙说道: “其实……司寇的话,州仇早已是铭记在心的。只是,当时只想到公若藐即将为祸,却不曾想,小小马正,竟也胆敢据我郈邑为乱!实是可恨!” “而且……公南也不知为何,竟也是直接弃我而去!” “而我那不成器的兄长,竟也是伙同侯犯,意欲反客为主,以图谋我叔孙氏!……哎,我叔孙氏如今可谓是多事之秋啊!”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