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寓意。 很显然,这季孙斯如今就是他手中相对还稍直些的枝条,与其再找更直的,倒不如直接将其刨直了,反而省事。 …… 又过得数日,李然正在陪着丽光练习写字,而宫儿月则是待在远处看着,并没有过来。 自从丽光画了那副画之后,也不知道宫儿月是否也已然知道了其中的意思,她似乎是有意和李然拉开了距离。 而李然在经过范蠡的一通输出后,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宫儿月。他心里的那道坎,始终迈不过去。 所以,对于宫儿月的刻意疏远,他也不便多言。 就在这时,但见孔丘是一脸愁容的登门拜访。 李然让人将他直接引入内堂说话。而孔丘也顾不上是打扰了李然的清闲,未及叩门,便是一脸愁容,甚是焦虑的来到了李然面前。 李然看到孔丘这般模样,也自是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不由说道: “仲尼这般慌张,是不是费邑出事了?” 孔丘闻言,只一个拱手过后,便又是长叹一气后回道: “恩公高见,那郈邑之事已成。但是,今日季孙斯却找到丘,表示费邑只怕是拆不了了!” 李然又不由问道: “哦?看来,那公山不狃终究是要从中作梗咯?” 孔丘则是一阵点头道: “正是!那公山不狃接到季孙斯的命令之后,却是以各种理由进行推诿,迟迟不肯动手。就连季孙斯也拿他没有办法!如今他们主仆二人就此陷入僵持,长此以往,只怕是要麻烦了!” 第六百六十六章 棋势与棋子 李然却是微微一笑,并是端起手中的茶盏了茗一口,并是言道: “呵呵,这上好的花茶,就得讲究一个火候。若时间短了,难免留有一丝青涩。而要想这花茶纯熟且飘香四溢,就非得是先以文火烘之,再以猛火攻之。” “那公山不狃其实早在阳虎摄政之时,便已有不臣之心。自阳虎倒台之后,此人便一直据费邑以自重,其心思也是不言自明的。更何况,如今又刚堕了郈邑,有这一把猛火攻之,此人想必也是要沉不住气了吧。” 孔丘闻言,不由是点了点头: “恩公所言极是,所以今日季孙斯特意前来寻我,说如今因为有郈邑的前车之鉴,公山不狃也是更为谨慎,季孙斯他也是无从下手了!” 而就在这时,范蠡前来通报,说是季氏家宰子路也来了。 子路一进来,也来不及歇息,便是开口道: “见过尊师和先生,子路今日前来,乃是替家主前来。家主如今想要堕费邑,但是下得几番家主之命过去,也完全奈何不了公山不狃!家主如今也是无有主意,特命弟子前来请策!” 只见李然是低头沉思了片刻,又举起茶盏喝了一口,并是言道: “我听闻,如今叔孙辄也同在费邑?!或许……可以在此人身上做些文章!” “昔日阳虎在时,此人谄媚于阳虎,后来阳虎便欲以叔孙辄是将叔孙州仇是取而代之。之后阳虎失势,叔孙辄便如丧家之犬,东奔西走,却又迟迟不肯出奔国外,而是在三桓家族的主邑间是来回投奔!” “由此可见,其内心深处,恐怕还依旧是惦记着宗主之位呢!” 孔丘听李然如此说,却稍稍是有些不解: “恩公之意……难不成堕费邑的关键,乃是这叔孙辄?” 谁知,李然却又是摇头道: “不!费邑的关键依旧是公山不狃!只不过,叔孙辄这颗棋子若能得以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