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苦笑一声。 “呵呵,这成邑若不拿下,鲁国便无有宁日。鲁国若无宁人,我又何来的安生日子?” 孔丘见李然这么说,知道也不好再劝说,只得说道: “那……公敛处父会不会对恩公不利呢?” 李然闻言,却是微微一笑,显得是颇为轻描淡写: “公敛阳此前举棋不定,无非就是在观望那边齐国的动静。而如今,齐国已安然归还了灌、阐二地后,其用意已是不言而喻的了。公敛阳如今败局已定,又能有何作为?” “我入成邑,也不过是给到他一个台阶罢了,至于他接或不接,于我都是安如泰山。所以仲尼只管放心便是!” 孔丘将信将疑,依旧是不无放心的点了点头: “既如此,还请先生务必是要小心从事!” 李然微微一笑,对成邑之事也不再多言,随后是又开口问及南边吴国的动向: “对了,吴师的动静如何?” 孔丘却作得苦笑一声: “吴师趁我鲁国内乱,陈兵于南鄙。其统兵之人……好像正是孙长卿!不过,他所率吴师,虽是进得鲁境,却对周边的百姓是秋毫无犯,不入城邑,但也是不就此退兵。这……多少是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吴国虽然乃是周文王伯父的国家,但是吴太伯毕竟是属于避乱荆蛮,鲁国向来是将其视为蛮夷,长期以来,两国关系也实属一般。 所以,伴随着吴国国力日渐强盛,且逐渐是与鲁国接壤,鲁国也自然会感受到一些压力。 如今,孙武率大军驻扎在鲁国南鄙,虽然是事先约定过的,但如今却又迟迟不走,这确实是让孔丘有些为难了。 李然挥了挥手: “既是长卿所率来的吴师,那便是无碍!且先处理了成邑这边的事情,我再南去和他见一面便是,此事可稍后再议。对了,孟孙大人可在营中?” 孔丘应道: “自是在的,恩公是要与他见面?” 李然“嗯”了一声,于是孔丘便安排孟孙何忌和李然见面。 李然也是和孟孙何忌如此这般的谈了几个时辰,这才作罢。 而孟孙何忌在其离开之时,还留下了一封信札。并且看起来,情绪似乎是有一些低落。 随后,李然又安排褚荡和范蠡,明日一早便要与他一起去见公敛阳。 是夜,他们也终于是睡了一个许久不曾有过,真正的安稳觉来。 …… 次日一早,李然便是带着褚荡和范蠡离开了营帐,而孔丘也是早早安排使者给公敛阳送信。 所以公敛阳也是提前知晓了李然的行程,故而命手下发现马车之后,不得放箭,而是将其放入城中。 李然他们一路畅通无阻,顺利到达成邑。 李然见范蠡严阵以待,神色紧张,却是微微一笑: “少伯不必如此紧张,公敛阳绝非轻易冲动之人,是不会害我等性命的!” 范蠡回道: “话虽如此,只怕他一时气愤不过,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李然安抚道: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