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季孙斯和叔孙州仇当然是希望将成邑的城墙拆去的。但是,孔丘此刻却也是改变了初衷,决定是要留下成邑的城墙,以便于日后能够继续提防齐国。 当然,因为季氏的费邑和叔孙氏的郈邑都已拆除了城墙,如今独独留下了成邑,这个举动确是会让他们心怀不满。 不过,孔丘对此当然也是早就有了预案。 “鲁国之大患,齐国也。如今齐人无信,一再背盟。成邑乃为其要冲之地,不可不防。” “然而,此邑紧要也绝非一家可守。丘提议,名义上,成邑虽然依旧是归于孟氏,但需得另派人驻守。而此人选,必是由公族大夫担任,并要三家共同举之。不知二位大人以为如何?” 季氏和叔孙氏一听此言,也是顿时哑火。 倒也并不是他们不想拆去成邑的城墙,而是他们突然发现,横向比较之下,孟氏的损失似乎是要远远大于他们了! 将心比心,自家的主邑,最终却连自己都说得不算了,这种做法显然是比简简单单的拆了城墙是更为要命的。 而这新任的成邑,孔丘其实也早就想好了。为了避免刺激到孟孙何忌,孔丘提议是暂时由平日里与孟氏一直交好的公族大夫,鲁昭公之孙,公孙宿担任! 而伴随着成邑危急的完美解决,孔子的隳三都也就此是落下了帷幕。 …… 另一方面,李然却也不愿在成邑久待。 因为他现在心心念念的,就是跟孙武见面。 他在辞别了孔丘后,便又带上十几人,加上褚荡和范蠡,再次启程前往了鲁国的南鄙。 在路上,范蠡也是忍不住言道: “这长卿兄到底是在作甚?率军滞留在鲁国境内,进又不进,退又不退,当真是奇怪?……该不会……是吴王真想要对鲁国图谋不轨?难道……是长卿兄也失势了不成?” 李然摇头道: “这个倒不见得,也许长卿他是另有打算也未可知……” 虽然李然对此自然也是大惑不解,但他对于孙武的能力,还是极有信心的。 而当他们孤身来到吴营之后,却是出乎意料的受到了吴人的热情招待。 李然四下一番观察,竟发现吴师的营地规模,与他们在此驻守的人数完全是大相径庭! 李然心中一动,若有所思。 他们先是被安排到了一处营帐,褚荡依旧是在帐外守护。范蠡则是陪在李然身边,范蠡从水罐里到了一盏清水,不由忐忑道: “据说先生和吴国也是颇有恩怨,会不会……” 李然说道: “呵呵,少伯多虑了。吴王阖闾乃世之枭雄,尽管与我有些旧怨,但绝不会拿我如何。他既然能容得下子胥和长卿,由此便是可见一斑!这个吴王,选贤任人不拘一格,即便是有杀父之仇也不计较,真大丈夫也!” “更何况,他如今的敌人乃是楚国和越国,杀了我对他又有何裨益?” 范蠡正要回话,只听得外面是有人通报道: “孙将军到!” 李然和范蠡都以为是孙武,却听得褚荡是在外叫唤了一声: “你是何人?!为何要冒充孙将军!”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