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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转而又笑了。

    “咋了冷雨?这爱情来了?我还从没听你说起要哪个女的,不之前干一炮就提裤走人?”

    谢冷雨猛吸一口烟,肺里全是苦味。

    “嗯。一见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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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十一点。秋风有点凉。他们走出门口,谢冷雨走得很急,夏月放慢了步子跟在他身后。

    “里面十万,拿着。”他停在门口的路灯旁,从钱包里掏了张工商卡递给她。“以后每个月给你打。”

    “你要我多久?”

    他看着路灯上的广告。“一个月。”

    夏月看了他一眼,缓缓接过握在手中,又直视他。

    “找酒店还是跟你回家?”

    他看了街道的车水马龙一眼,对她说:“你打车回你家。”

    “不做?”

    他很久都没有说话,两人周围只有车擦过的呼啸声。她微微抬头看路灯下的光有多大时,他突然凑近。

    夏月闻到他衣袖里便宜的沐浴香。

    “给钱的是我。”他的手指捏住她的脸颊,盯她的眼睛。“我现在不想碰。”

    “谢冷雨,带女人回去啊。这次不会又干到请假不来上班吧?”

    门口的保安一脸玩味地看着他两,想来对谢冷雨与女人的纠葛习以为常又津津有味。

    他只看着她,声音很冷,脸色也寒。“回去。”

    夏月的脸用力一偏,挣开他的手指。

    两年了,他越活越放荡。她双眉蹙起,缓缓低了头,却没有离开。

    他看夏月如雪的面颊。她的美是高楼之上,像十月的月清冷,身上的衣服从来偏白色,仿若一篇美妙的文学,对他而言永远晦涩难懂望尘莫及。

    谢冷雨微僵后收了手。

    两年了,她越来越嫌弃。他的手指放在背后磨了磨。

    夏月低头又看见了他的左腿。黑色西装裤扁平,风一刮,他的裤腿像旗帜一样飘着。

    谢冷雨有一双很美的腿。

    她记得有一年夏天阳光灿烂得戳眼。他的短裤露出一节矫健的小腿,台上的人群欢呼雀跃,为场上雄姿英发的少年喝彩、鼓掌、尖叫。他们只叫谢冷雨的名字,一声比一声大,仿若这是他一个人的秀场。

    别人都习惯右脚进球,他却偏爱左脚。

    他踢球时有恃无恐的姿态、健美的身型和他脸上自信的俊,那时夺目到无人敢去争荣。他进球,他扬起的下颌角,他转头向她看来。

    谢冷雨是令人唾弃又令人着迷的人物。

    以前的他…

    夏月突然抬起头,“我跟你回去。说好五十万一个月,一个小时都别少。”

    她的眼里平静如水。

    “我不想欠你。”

    冷风吹来了。

    谢冷雨猛地一下后脑发热,四肢生冷。他的手背握得青筋凸出。他想她总把干系分那么清。没有欠,也就不用还,于是两人之间就真的断干净了。谢冷雨并没有多舒服,即使他也是这么想也这么做的。他也是。

    他凑近脸用力看她,目光捅穿她到近乎敲骨剖髓的程度。男人的呼吸紧闭很久,直到一辆货车的大灯打来,他才在刺眼的光里长吸了一口气。左边唇角微动。

    “欠?”

    他发出两声低笑。“真敬业。你不是一直嫌我脏吗?”

    夏月没有回答,脸色很淡。

    他太熟悉这种表情。这是她对他一惯的态度:漠然无视、爱答不理。

    于是谢冷雨一时打心底地感慨她是真的很有本事:她总有让他磨牙切齿又无能为力的本事。她没旧情,才敢把一句“不想欠”说得干脆利落,把他刚刚重逢时升起的那点无望的奢望全撒了。

    他几乎怨恨:我过得安安分分,你现在又何必让我遇到。

    夏月理了理风里的头发。“打车回去?”

    他的烈火自我燃烧。“怎么不回我?”

    “回什么?”

    烫不到她半分。

    他从胸腔里压出一声轻笑,随即偏过头看越来越空的街。越来越空。

    真觉得是他不想碰?要不是她嫌他,她嫌他。他能…

    艹。

    谢冷雨撺过她的手腕,翘起嘴角笑得有点吃力。“行啊,伺候我。”

    脸色越来越沉,嗓音发钝。

    “不能让我射到爽就别睡了。”

    叁叁:我发现我存稿=我懒惰。果然有压力才有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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