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对他俩笑了笑:“嗯。老板,大龙。” 大龙说:“终于见到你真人了啊。” 蒋承临站了起来,对我说:“别叫老板了,叫蒋承临就行。走,去吃饭。” 和他们两人面基的过程顺滑得难以想象,不过这多亏了蒋承临和大龙两人都很外向,又因为彼此是朋友的关系,听他俩讲话像是听相声。 蒋承临开车带我去吃了烤鸭,还有各种北京的特色小吃。他们问我怎么忽然过来了,要待几天,我说不是你们喊我过来的吗?这时候又不算数了?蒋承临和大龙都瞪着眼睛,说不是不是,怎么可能,北京欢迎你。 饭店里暖气足,我脱了外套吃饭,还是吃了一身汗,大龙拿着个手机,很正式地叫了我的名字:“谢然。” “什么?” “可以直播你吃饭吗?” 我一口雪碧差点喷了出来。 大龙说:“帮会里面的人都想看你。” 蒋承临往我这边坐了一点,说:“拍张我和我专属代练的照片给他们当做赏赐,直播不许。” 大龙说:“可以拍吗?” 我说:“可以……吧。” 我“吧”还没说完,大龙就拍了,还开闪光灯,闪得我眼睛都要瞎了。 蒋承临立刻窜到大龙身边,说:“我看一下拍的好不好,记得把我脸上的痘印p掉。” 我忍不住笑,觉得他俩真是太有意思了。 吃过饭后他们带我去清吧喝酒,蒋承临走我前面,回过头问我:“你能喝酒吧?” “能啊。”我说,“最近几年感觉酒量锻炼得还行。” 我这么信誓旦旦,但其实喝到第三杯的时候头就开始有些晕,而蒋承临和大龙则什么反应也没有,仿佛他俩喝的是白水。 我坐在清吧的沙发上,抬起头看被打成蓝色光调的天花板,不远处有驻场歌手在唱歌,他唱了一首赵雷的《南方姑娘》,十分好听,但我看不清他的脸。 南方姑娘,我们都在忍受着漫长…… 南方姑娘,是不是高楼遮住了你的希望…… 我想,我终于又来到了北京。 这次没有杨帆的助理帮我订机票,也没有第一次坐飞机时感到的局促。没有了像是即将坠落深渊一般的害怕,也没有了来到新世界,遥望杨舟时感到的自卑。 我为什么会放弃。 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自卑。 因为我什么也没有,所以我觉得我配不上。 但这次的旅行,我走出来了,完全是靠着我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来到了这里。我的背包里装着的是孤独,而我不再害怕孤独。 蒋承临问我:“你醉了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