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稚不理他了,继续往前,终于穿过前院来到门前。 好在面部识别不需要他做些什么,很顺利就进了屋。 感应灯自动亮起。 廖松琴跟着走进去,玄关一点温黄,照亮了鞋架。 他蹲下身,要给慕稚换鞋,“阿稚……” “啪”,感应灯被重重一拍,暗了。 下一秒,火热的躯体猛地将他扑倒,廖松琴没有防备,歪靠在门板上。 黑暗中一双手捧起他的脸,“揉揉我。” 廖松琴难得重了语气,“慕稚。” “你凶我。”慕稚嘀嘀咕咕,“我要给你扣分。” “如果我那样做了,不需要你扣分,我自己就会清零。” “为什么?” 因为这是不一样的。 他们即将展开的关系,待弥补的过错,都不允许廖松琴给予回应。 “明天酒醒了还想要的话,我绝无二话。” 因为姿势的缘故,廖松琴腿上并没有用力,他等着慕稚下去,手扶上他后背,“还有力气吗?” 慕稚膝盖忽然发力,错进廖松琴膝间。 “嗯……” 仿佛抱住湍急河流上的最后一根浮木,慕稚两腿分开,塌着腰,奶狗似的。 他声音里满是泪意,“难受……揉揉我。” “廖松琴……” 靠在门板上的人好像真的成了木头,慕稚模糊的意识只能觉出自己倚靠的东西越来越热,肌肉越绷越紧,却从始至终都没有给出回应。 他忽然重重哽咽起来,去拉廖松琴的手,“呜……” 廖松琴的嗓音像是另一个世界传来的,“慕稚。” “嗯。”慕稚脸上湿了一片,吐息与哭腔都很重,“你抱抱我。” 他又叫,“廖松琴……” 终于按下某个机关,被他哀哀呼唤的人有了动作,僵硬但温柔地把慕稚抱进怀里。 廖松琴两手紧搂着慕稚的背,感受到掌心下的身躯哭到发抖。 他垂眼轻拍着,“就这样,不能再多了,好吗?” 有温热的液体落到颈间,慕稚头发蹭着他下颌,动了动。 廖松琴以为他是答应了。 明天醒酒了,慕稚绝对会后悔今晚的所作所…… 脖颈传来阵刺痛,慕稚小兽似的啮咬,留下一片水淋淋的痕迹,最后来到喉结。 他顿了顿,含住,吸吮起来。 “慕稚!” 廖松琴要把他拉开,然而说话时喉结动了下,慕稚追过去,唇与肌肤分离一瞬,发出“啵”的声响。 黑暗中,玄关寂静无声。 某根弦绷断,廖松琴眼睫颤动,蓦地垂首咬上慕稚肩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