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稚强调,“但我其实并不觉得冷。” “嗯。” 廖松琴微阖着眼,“只是我想抱你。” 慕稚喝多了。 晚风太舒服,廖松琴讲话又好听,慕稚在理智丧失前模糊地怀疑:不会就是为了哄他喝酒才这么讲话一套一套的吧? 那廖松琴也太坏了。 很坏的廖松琴正扶着他,“台阶。” 他们正在下楼,高台就在左侧,与他们平齐,能看到上方踱步的孔雀。 明快的音乐节奏忽而变了。 灯光逐渐变暗,慕稚步子停顿,望向左边。 高台缓缓下落。 清丽的鼓点响起,蒙着面纱的男男女女穿着火红的舞裙,纱衣薄透,随乐声轻歌曼舞。 鸟类的啼鸣穿透鼓点。 这叫声其实是有些突兀的,像锣鼓,又逐渐清越。 两人抬眼看去,正见到孔雀盘旋而下,长长的飘羽划过赤红裙裾,划过男性舞者赤裸的胸膛,明度极高的蓝色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像神女的泪。 庸俗与神圣,竟在这一刻奇妙融合。 慕稚有些理解为什么那些客人要冒着被一些东西淋到的风险来这里了。 他脸因酒精而红扑扑的,看向廖松琴,“这个世界上美丽的事物真的太多了,对吗?” “嗯。” “我今天又看到一个。” “我也和你一起看到了。” “可是我还是想看屋外的孔雀。”他大概是醉了,说话没什么逻辑。 廖松琴却明白他的意思,“嗯,我们下次去孔雀的家,远远地看,不打扰。” 慕稚嘟囔,“我本来想拍视频的,又觉得发出去不好,大家看到以后都来了,那不就有更多更多跳舞的孔雀了。” “不发,发我拍的你。” 慕稚点头,“好!” 回到座位,廖松琴彻底头疼。 慕宁只留给他们一个后脑勺,额头抵着林初肩膀,语气消沉,“对我凶一点好不好?” 林初望着舞池,“不太合适。” “哪里不合适?” “哪里都不合适。” 车轱辘话说了半天,慕宁突然大喝一声,“林初!” 林初手一颤,酒液洒到虎口。 他不在意地舔掉,平稳地应,“在。” “什么时候才能喜欢我。” 林初垂眼,“慕总,你又醉了。” 廖松琴:“……” 这兄弟俩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慕稚也正在说车轱辘话,“嘬嘬呢?” “想不想吃点热的?”既然慕宁醉了,廖松琴不再有顾忌,把人抱到怀里按住,翻阅着菜单,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