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有人想要认识你。” 她眨了眼睛,狡黠又俏皮:“这帅哥也是你们清华毕业的哦,现在是一线名模,拍腕表广告的。” 姜蝶珍还没反应过来。 她很懵懂地眨着眼睛:“谁呀。” “姜蝶珍?” 深蓝色牛仔裤包裹着一双结实修长的双腿,出现在她眼前。 男人接近两米,肩膀宽阔,肌肉清晰可见,松垮套着一件冲锋衣。 他皮肤很黑,有种说不出来的性感。 “能记得我吗?我毕业那年,我们五道口体校和美院新生联谊,名单上有你的名字,可到最后你也没来。 姜蝶珍灵魂出窍了一小会儿,反应过来:“哦,那次,我姐姐在新闻报道的现场,遇到了连环车祸。她也受了轻伤,我买了一些她爱吃的山竹,去看望她了。 姚舒然笑了起来:“所以你明明在名单里,也缺席了,这就是对那次失约的解释吗?” 姜蝶珍点头,又轻柔摇头:“名字是我室友帮我填上去的,我很少交际。” 讲起这事,姚舒然有些怅惘。 事实上,他从联谊前的预告照片,就开始期待她的到来。 直到毕业,他都没有,要到她的微信。 姚舒然:“你记得吗,你大一那年从操场经过,我给你挡了篮球。” “我兄弟都在起哄,说你会给我送水,和我发展一段姻缘。结果几年过去,你根本不认识我。” 就像那首诗:“别后相思空一水,重来回首已三生。” 那些荷尔蒙荡漾的黄昏。 她散落着湿润长发,在图书馆外喂完小猫,穿着白裙子抱着书。 经过他们的时刻。 青年挥汗如雨,在投篮成功,周围朋友的欢呼声中。 他频频回望球场网格。 在【无体育不清华】【争取至少为祖国健康工作五十年】的紫色标语中。 姚舒然只奢求和她,再见一面。 “我记得你。”姜蝶珍语速很慢。 她很轻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姚舒然?” 她独特的咬字发音,带着回忆灰茫的感觉,还有不太确定的矜持。 让男人的心脏不由得一颤。 她的腔调。 就像一首情诗。 比黑塞的笔触柔一点,比波德莱尔的疯狂要善良一些,比聂鲁达的山川湖海,更充满希冀。 “我家楼下的地铁站,往太和桥方向。有一个巨幅海报,是去年夏天你为cartier蓝气球石英表,拍摄的广告。” 姜蝶珍陷入回忆:“如气球般轻盈,如其守护的凸圆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