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见姜蝶珍,还在原地看他。 女生浅淡的虹膜里,只盛满他一个人。 姜蝶珍轻声问:“值得吗,景煾予。” 男人穿过喧哗躁动的人群,走到她身侧。 他用一种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有宁宁在我身边, 做什么都值得。” 姜蝶珍眼睛的幅度微弯,依偎在他的身侧。 她很开心地对路过招呼他们的众人笑。 “你们先走吧。” 天色蔚蓝澄澈。 在清凌的晨间光束下, 景煾予最后才决定出发。 众人走后。 他半蹲着,帮她解开早上姜蝶珍随意打的结,又把鞋带她的细致地系好。 前面的人都回头盯住他们看,惊讶于男人对她的宠溺。 小乖全然没注意。 只是闷头看着牵来的马,紧张又害怕。 “我不敢上去,这也太高了。” 姜蝶珍眼看要上马,还有些紧张。 “之前,我没骑过马,可能会摔倒。” 她忐忑了很久,手心都渗出了细汗。 景煾予鼓励她学会勇敢:“我会守在你身后,护着你,教你掌握缰绳,如果你站不稳,我也会跳下来接住你。” 姜蝶珍脑袋的弦被绷紧,蓄势待发:“可是,如果我操作不当,或者夹着马肚子让它不舒适,害得你也被摔下来呢。” 景煾予眉梢微挑,就这样不动声色地站着。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不愿意多给我一次机会?” 他在英国读中学,且不说买下的私人马场。 男人驯野马的技术,也过分高明。 那时候他在国外俱乐部度假。 男人都仰慕于他家里的财富,女人都心动于他的技术。 而很多年以后的今天。 他的小妻子,姜蝶珍。 她不安地扣动着手指,圆润漂亮的狐狸眼睛微微湿润,用一种不安又甜腻地语气,质疑着他的守护。 很快,她垂着眼睛,小声反省。 姜蝶珍愧疚地颤声说:“煾予,你不远万里带我来这里,我居然连骑马都害怕,实在太不应该了。” 她还有些隐忧:“他们都走了,只有我一个人在原地踌躇,是不是耽误你不合群......你的朋友们都会骑马,只有我格格不入。” 她在不安,在忐忑。 为骑马,更为了作为他身侧唯一女主人的身份。 景煾予俯身靠近,目光专注地锁定她,柔声和她讲话。 “小乖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