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脊背一直在颤抖,双手捏着景煾予的领口,埋在他的颈窝里,泪水在他领口形成了一个小型的湖泊。 “对不起,煾予,我一定会送你一个最好的礼物。” 景煾予英隽的眉眼里,是说不出的疼惜。 就在这个关键档口,他还在心疼她的泪水。 “别哭了。” 男人温柔的头顶洒在她的面颊上,嗓音有种难以言明的涩哑:“宁宁,不管你心里有谁,我们慢慢来,我会永远陪着你。” 他吻她的眼睫,疼惜地退后一步,“你如果真的遗憾,再给周漾做一个吧,这次不会被我破坏掉了。” ——他已经用了掠夺的手腕,抢到了她的第一次心意,已经满足了。 姜蝶珍仰起脸,这个混蛋男人,到底再说什么话。 他哪有破坏。 他明明是全世界最珍惜她的人。 她不在意周漾了。 ——也没有再把这个御守,放在心上。 景煾予却牢牢记挂着,帮她找了回来。 她好好对待帮自己重新求了御守的小苑。 却没有给身边这个男人,最好的一切。 姜蝶珍哭地双肩都在颤动。 她咬他的青白的喉结,气恼他根本不懂自己。 似乎,她在心里把他埋进多深,都不够。 看起来,他好像又误会了她的心意。 她把心掏出来给他看。 是不是才能让他明白她的真心。 姜蝶珍眼眶潮红。 她艰难地撑起身,吻他炽热又恶劣的唇。 “对,都怪你破坏掉了,你得把你自己赔我。” “你要赔我一辈子,景煾予。” 第40章 .验孕棒 在景煾予怀中, 她有特别安心的感觉。 也许永远都不会和他存在隔阂吧。 两人在回家的车上。 哪怕她因为不安和不配的心绪,做了多么出格的事情。 景煾予的拥抱和吻,就是她的赦免书。 就像现在。 景煾予抱得她好紧。 因为喝醉。 姜蝶珍小声呜咽着, 表达着不满和抗议。 为什么今天, 她和周漾喝了一样的汾酒。 那个人没有碰酒精, 也没有吃醋。 景煾予吻了她的头发。 男人的手指从她的后颈探进去, 在她黑色的发丝中按摩她的脑袋,让她乖点, 不用多想。 他的手指骨节贴在她温热的头皮上, 安抚着神经和心脏。 “因为觉得小乖很可怜, 我很心疼。” 男人是如此回答她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