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住了陈眠的红唇。 这一个吻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硬生生地将整个人的重量压了过来,用力地咬开了陈眠的嘴唇,鲜血弥漫在齿间,她惊呼一声,却正好被男人的舌头堵入空隙,疯狂搅动着她的口腔,吻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发出娇喘。 陈眠现在脑海中写满了问号,这个白子清怎么了?这是他喝醉酒的表现吗?刚刚的温柔好好先生哪儿去了?可是她却来不及问出这些问题,全部注意力被白子清的吻攫取了。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对疼痛产生了抗拒,用力地推着白子清压过来的身躯,但是她没想到,白医生只是看着有些瘦弱,其实身材非常完美,仅是伸手推去都能摸到富有弹性的肌肉,陈眠有些空白的脑海中不由得划过一句俗语: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陈眠虽然很想睡白医生,但也不是这种情况下失常的白子清啊,于是她找回了仅存的理智,奋力推开了正吻得上头的白子清。 “白医生,你干什么?” 白子清被推得一个踉跄,听到陈眠问出这个问题,不由得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当然是干你了。” 白医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陈眠非常想朝他大喊,可是她只能发出一声惊叫,因为白子清把她整个人扛了起来,丢到了客房的大床上。她摔到了床上,还有些发蒙,就看到白子清抽出了自己的皮带,抓住了她的双手,用力地捆了起来。 陈眠现在还是想大喊:白医生,你看看你在做什么! 可是白子清已经整个人压了上来,再次用粗暴的亲吻堵住了她的口腔,陈眠依旧在挣扎着,可白子清捆绑的技术非常好,她的手腕被磨得发红,皮带也没有丝毫要松落的迹象,白子清的手也死死地压着她的大腿,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她只能在亲吻的间隙发出呜呜的声音表示抗议。 陈眠的裙子已经被白子清撕开,布料散落在床边,她赤裸的身体被白子清的衣物不断地摩擦着,泛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乳尖颤颤巍巍地立起。白子清的裤子还未完全褪去,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挤在陈眠的双腿之间,不断摩擦着她的大腿根,灼热、滚烫、尺寸惊人。 白子清终于抬起头来,放开了仅仅一分钟就已经被咬得红肿的嘴唇,还没等陈眠再说什么,她就看到白子清拉开了裤子,掏出了自己涨大到了极点的性器,她随着他的动作定眼看去,有别于林一棋稚嫩青涩的粉红,白子清的颜色更深,也更大些,圆润的龟头泛着可怖的暗紫色,他直接拨开了陈眠的内裤,将粗大的性器捅了进去。 陈眠惊叫一声就想逃离,却被一双大手拉了回来,粗大的性器生生地挤开了层层软肉,整根没入,至此,白子清的动作才稍缓,发出了一声满意的闷哼。 可陈眠此时却觉得自己的下体仿佛被撕裂了一般,传来阵阵疼痛,拜托,白子清可是什么前戏都没做,那么粗一根直接插进来……她在心中暗骂着,嘴上却是呻吟出声:“白医生轻点……疼……”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