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想法。 只是余繁和他,你暂时还没有分清。没关系,虽然他是后来的,但是余繁已经死了,他有的是时间等你分清。他始终不愿意相信,你对他一点想法也没有。 “yufan……”你含糊不清地念着。“你在喊谁呢?”于矾本来就在想余繁和你的事情,没控制好力度一巴掌重重打在你屁股上。你闷哼一声,小腹却涌出了蜜液。被蜜液包裹的于矾愣住了,搞什么啊,“你难不成……”很喜欢被打? 于矾又打了一下,清脆的声音传遍房间,你绷紧身体,裹住肉棒的甬道都紧了紧,软肉争先恐后地上来和肉棒打招呼,很有活力。白皙的臀此刻都是掌印,于矾又揉了揉它们,“绾绾,你还真是……” 你捂住脸,只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臀部被打时你真的觉得很羞耻,火辣辣的痛感让你觉得有一丝报复性的爽。你好像一直在渴望着伤害,自从余繁走后。 你一直希望能有人惩罚你,让你肉体历经疼痛过后告诉你,你赎罪了,只有这样你的灵魂才能从终日的麻木痛苦中解脱。于矾刚好给了你痛苦,所以你也没有逃避,你觉得这是你应该承受的赎罪。 于矾看你捂住了脸,安抚地摸摸你的后背,“没必要害羞,你喜欢的话,我以后多、多拍几下就是了。”少年眼神飘移,极力维持着平静。虽然他不懂这个,但是他会好好学的。于矾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过学习和知识。 你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能不说话。被你紧致包裹的快感驱使着于矾腰间挺动,他趴在你后背上,年轻肉体的炽热好像要烤干你皮肤,呼出的气也是灼烫的,他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他伸出舌尖舔了舔你耳朵,然后将耳朵含入口中。 他细细含弄着,像是在尝什么珍馐美味。从背后能看见你小半张泛着红晕的脸,他其实一直想问余繁这样对你过吗?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他怕自取其辱。 看见那张照片过后,他砸烂了家里的一切镜子,生平头一次他不想看见自己的脸,他看见自己的时候尚且会想到余繁,那你看见他的时候呢? 你被压在讲台上,冰冷的台面此刻已被你的体温煨热,浑圆的胸被压扁在台面上,承受着后面的顶撞让你在讲台上来回摩挲,肉体和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 “绾绾……”于矾低声喊着,声音是止不住的爱恋,即便一直恼怒着你,恨得牙根痒痒,此刻情缠却还是暴露出了少年心底的柔软。你应了一声,没说话。你并不看好你和于矾,尤其是你们的关系有这么一道急转弯。 你尚且放不下亡人,他又心里有一道坎,你们在一起不过是彼此消磨。于矾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却能发现你的走神,你的视线飘忽好像看得很远。已经被折磨了好几天的于矾过激反应,又捏住了你的下巴。 “你在想什么?他吗?”于矾忍不住自己的嫉妒心,他先前有多意气风发,现在就有多敏感多疑。 “不完全是……”你吞吞吐吐地说着。于矾琢磨你的话反应过来,不完全是,那就是真的有在想。在他和你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你在想余繁?想余繁在这么对你吗? 他将你翻转过来,和你面对面,“我真的有和他长得分不清吗?”其实不一样,虽然长相五官这些很像,但神态表情差异很大。你如实说了,于矾稍微被安抚了一些。 他挽起你的大腿到讲台上,低下头吻着你的嘴角,缓慢又坚定地重新插入你花穴,“黑板上有你亲手写下的我名字。”你抬头,现在视角里你看见他的时候,能看见他背后黑板上你写下的于矾二字。 “看着我的时候,只想着我吧。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他用下巴蹭了蹭你的颈窝,一旦把你抱入怀中,他感觉好像什么事都可以被原谅一般。以前也听过一物降一物,现在他真被降了,这种感觉很新鲜,明明是低你一头却完全不反感,还很开心,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 你此刻说话一定会扫他的兴,所以你没有应下来。你是一个拧巴且情绪容易进牛角尖的人,你和于矾的展开太过于奇怪,换句话说,即便你放下余繁,也不会第一时间考虑于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