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像是结了一层冰,她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她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 她以为他要吻她,而她心甘情愿。 可吻没落下,倒是安全带从身上脱离。 她睁开眼,看着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又点了点她的鼻子,调侃着说:“落儿,你想什么呢?” 想什么? 程落轻咬了下唇,默不作声。 陈望洲笑了出来,说:“下车。” 她现在倒是想起了矜持,摇摇头,说不要。 “不是输了?答应给我做饭,我今晚上就要吃。” 程落:“……” 下一秒,人乖乖地跟着他下车,跟着他进了家门,跟着他走进了厨房。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他们两个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程落站在流理台前,手足无措,头顶的灯照得她头疼。 陈望洲半倚在墙上,看着她手足无措,最后打开了冰箱。他这冰箱,塞得满满当当的,矿泉水,饮料,酸奶,就是没什么能当饭吃的东西。 小姑娘不满地转过身,眼睛亮晶晶的,“我做什么?” 陈望洲该怎么形容这一刻的感受,像是枯木逢春,冰雪消融。 他几乎条件反射地抬腿,把她揽进了怀里。 程落还不明所以,一手僵硬地扶着冰箱门,听见他说:“甭做了。” “啊?” 陈望洲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畔,他缱绻着说:“落儿,再和三哥试试吧。” 两年前,是她说三哥你要不要和我试试。 现在,这个角色调换了过来。 程落不记得自己想了些什么,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两年前的那一瓶酒。 觥筹交错间,一杯又一杯灌下肚。她明明没醉,却发了一场酒疯堵上了他的唇。 直到唇上的酥软感传进大脑,她才反应过来,她又和两年前一样做了同样的事情。 是她主动的,是她踮起脚尖,勾住她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可现在,他已经反客为主,掠夺掉她的呼吸,指腹轻轻揉捏着她的耳垂。 “落儿。”他嗓音沙哑。 程落已经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也感觉到了自己的。 荷尔蒙激素压灭了理智,也磨灭了她心里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她靠在他的胸膛喘了两口气,说:“三哥,你抱抱我。”她的话已经染上了哭腔。 陈望洲箍住她的腰,把她抱到了床上。 两个没有理智的人撕扯在一起,接吻,泄愤。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