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景泽,一直相信努力就会有结果,可他忽略了努力在感情一事上的一文不值。 直到跨年夜那天,张景泽的幻想彻底破灭,他才知道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跨年夜那天,程落去秦真家里看她,那天北城下起了小雪,程落从秦真这里离开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小区里不太热闹,也可能是还没到时间,连个玩儿仙女棒的小孩儿都没有。 程落顶着雪花,给陈望洲发微信,问他怎么没看到他人影,他说过要来接她的。 陈望洲告诉她刚刚路上有点儿堵车,还有两三分钟就到了。 也就是在这两三分钟,张景泽从隔壁那栋楼坐电梯下来,背着黑色的双肩包,撑开伞出来。 张景泽是来给他的室友送东西的。他室友家就在这个小区,元旦放假便回来了,正赶上张景泽这几天要去迷津酒吧上班,就委托他给自己把游戏机带回来。 室友家里比较热情,留他吃过晚饭才放他离开。 张景泽出门才发现雪已经下的有些大了,要是平时,他扫一个共享单车骑到地铁站,然后再坐地铁去迷津酒吧就可以了。 可今天有雪,他就寻思着在手机上叫一个出租车,于是就在楼厅下面等着。 他看了眼手机,车还得有七八分钟到,便漫无目的地环视四周,直到视线往那边一瞥,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的身影。 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的身影,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张景泽没想到程落居然会在这儿,抬步要过去和她打招呼,可一辆车却稳稳地停在了她面前。 程落拉开车门,拍了拍胳膊上落下的雪花,抱怨着说了句:“我都要冻成冰棍儿了。” 陈望洲连忙拿纸巾给她擦了擦额头,雪花落在额头上就融化了,留下一点水痕。 他顺便捏了捏她的脸颊,“三哥错了。” 说着就亲了亲她的额头,又攥着她冻得冰凉的手,搓了搓,放在唇边吹了吹热气帮她取暖。 车的大灯还在亮着,格外刺眼,张景泽愣在了原地。 这次不同于上次,此刻他站在这辆车的斜前方,距离不过十多米,清晰地透过挡风玻璃看见了两人亲热缠绵的身影。 他觉得血液凝滞,车里驾驶座上的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是陈望洲,是程落的哥哥。 张景泽震惊得攥紧手上的伞,他刚刚亲眼看到了陈望洲吻了程落的额头还有手。 忽然掀起一阵风,雪花拂在他的脸上。他闭上眼又睁开,刚刚车里还浅尝辄止的两个人,此时此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