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石家,卷了一身的牛粪,是邹远帮他换的衣服。晚饭也没吃,晓得他受伤了,故而都顺着他。 银铃换了衣裳,用过晚饭,天黑后才来的。 “大人,您还是不舒服是吗?” 小姑娘端饭食进来,隔在桌子上。陆清河受了内伤后似更惧冷了,坐在椅子上裹着大皮裘,呼吸间小腹皆是闷痛。 “还疼吗?看您脸色不是很好,不会是受内伤了吧?” 银铃担忧道,忍不住就上手脱衣服检查了。轻车熟路,毫无顾忌,一把拽开外袍的系带,扯开里衣。 精瘦的小腹,肌肉如活玉牌一般,码放齐正。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瞧着有些惊心。 “还是顶伤内脏了,您说您没事跑去看什么小牛犊。您生在京城,什么好东西没见过,非要去寻这份不痛快了。这下好了,吃苦头了吧!” 小姑娘念叨着,不离身的背包中翻出只药瓶放在桌子上,又道: “您等着,我去叫邹大哥来给您用药酒揉一下。淤血揉开,养上一段时间就好了。” 但屋里屋外,那群差役早就没影,钻到寨子下的小河洗澡去了,喧闹声站在石家院子里都能听到。 “大人,邹大哥他们下河洗澡去了,我来帮您吧。有些疼,您忍着点。” 银铃遂又转了回来,往掌心里倒药酒。双手搓开搓热,指示陆清河趟床上去。 柔软又炽热的手指一覆上去,他就被烫伤了。瘀伤揉得有些疼,小腹按得生痛,像传到了耻骨上面去。 他可真是有些害怕那双手了,害怕她滑到不该滑到的地方。毕竟细软的手指抹了药酒,黏黏软软的连泥鳅也抓不住。 “好了,我不揉了,疼得很。” 陆清河也不知道是哪里疼,杞人忧天的抓住小腹上的手。 银铃揶揄道:“大人,您又不是小孩,怎么那么怕疼。” 她果真不再动手,见陆清河挣扎的要起身,爪子胡乱在他敞开的胸口抹了两把,涂赶紧手指,扶他起来。 陆清河是有些恼她这样不知轻重行径的,即便她是个大夫。银铃刚要退开,他突然一下拽住了她的手腕。叫她猝不及防,摔在自己身上。 “那我是个男人,你可知道?” 他的呼吸又粗又重,想起快要死了的何玉,便不想再叫这个姑娘躲了。 于是翻身压上她,堵在床头,在惊呼声中噙住那抹红唇。饱满又柔软,像是馥郁的红山茶,唇齿间让人餍足。 唔~ 那些适才满世界寻不到人的差役,提着湿漉漉的衣服回来了,有说有笑的。山中的寨子,房屋并不如京城的豪门深宅那般,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