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的安渡依旧在上班,这会儿来找他的客人比较多,暂时找不出空来回复消息。 安科洗完了澡都没见到哥哥的回信,有些失落地把手机往枕头底下一放,然后钻到被子里把自己裹紧。 这次困意来得快,被子刚暖和就扛不住睡了过去。 安渡忙了一个小时才送走面前的所有客人,刚想休息一会儿,突然想起自己好像还有消息没看。 他赶紧掏出手机,在安科新发的几条下一样样回复。 [渡:嗯,安全到宿舍就行,以后不能这样翻墙出去了。] [爬墙有没有受伤?] [这张照片挺可爱,脸红红的是不是刚跑了步?] [早点睡,晚安。] 回完消息他就没有再管手机,直到处理完收尾工作下班才又拿出来看安科有没有回他。 对面久久没有动静,应该是睡着了。 虽然很欣慰安科早睡,但信息没得到回复还是会感觉心里空空的。 那他之前总是等不到我的消息...是不是也这样难受? 安渡没忍住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随后换掉身上的衣服往家走。 凌晨两点多的大街很安静,凉丝丝的晚风吹在脸上,让昏昏沉沉的脑袋清醒了些许。 他点了一支烟夹在手指间,正准备抽一口,又想起现在的安科似乎不喜欢烟味。 还是一闻到就会想吐的程度。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总是骗钱买烟的家伙会突然讨厌烟味,但安渡还是将烟掐灭了扔进路边垃圾桶。 得戒烟了。 一个学期过得很快,两三个月没回家的安科终于打了电话回来。 渡哥,今天有社团聚餐,回去可能要晚点,你回了家就自己先睡吧,不用等我。 因为在学校学习总是无聊,他又把知识都忘光了,干脆就直接找了个社团去玩。 现在在学校里他除了上课和偶尔看着卓千帆做的笔记学习,其它时间基本都在跟着社团跑。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他没想到这个社团会每天都需要训练,就连周末也不放过。 有好几次他想偷偷回去看安渡,结果都被拉去训练。 安科加入的是一个校园乐队,本来只是想跑跑后勤混时间,却因为偷偷玩电吉他被社长发现,然后就被缺人的社长给摁着从乐理开始学习。 现在他每天教学楼、宿舍、社团教室三边跑,忙得在心里直呼真是造孽! 好不容易结束聚餐,安科刚准备在路边打车,就收到社长要把他编入乐队以及放假后在家必须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