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大帅在内,我们几个人夜饮很晚才散去,这会子怕是他还未醒。过会子你在拿去藩王府,亲自送给他。” 小山子虽觉得觉得奇怪,却不疑有她,双手恭敬接过,“姑娘小心。” “招娣,你不用顾忌我的感受。”陆南星刻意减慢马速,“我真的可以照顾好自己。” 许招娣坚定地摇摇头,“我不想刚与姑娘相聚就分开,我也非常地想去看看咱们的大船。” 陆南星朝她们两个笑了笑,“既然咱们都很迫切,那便加快速度!”说罢,微微转头,余光看了眼张灯结彩的应天城门,带着两名侍女再无留恋地策马疾驰而去。 这厢萧祈安早已起身,急忙命人唤来暗子营待命的副统领,细细交代了一番,随后道:“千万不要让她发觉你们在跟踪,你们的白统领也不能纰漏这次差事。” 随后他又亲自手书一封,命人快马加鞭地送往月港贺云处。 待一切办妥后,殿门外侯着等待他去大营商讨支援北部义军的最终作战计划。他留恋的目光缓缓睃过书案上她惯用的物件,最终拿走了她闲暇时画了一半的舰船图纸。 小山子走至二门,看见来人,急忙躬身行礼道:“大帅,方才陆姑娘出城之时,命属下将此物交给您。” 萧祈安接过,看着眼前青绿色的绢帕里包裹着他从不离身的令牌,沉默片刻,问道:“她还说了什么?” 小山子本能地想要说没有了,却又不自觉地描述了陆南星原话,“姑娘说大帅昨晚与她夜饮,让属下不要过早打扰您休息。”又道:“属下还告诉姑娘今晚有灯会,让姑娘早些回来。” 萧祈安抬头眯着眼,看向藩王府内挂着灯笼的小厮们,说了句,“知道了,通知下去,全部将领们即刻前往大帐。”听着小山子越来越远的声音,他将令牌挂在腰间,将手中的柔软的绢帕叠好,放在鼻间轻嗅。 干净的一如既往的皂香,并未有其他女子那般的脂粉气。犹如她人那般,行事从不拖泥带水。认准了目标,谁也无法成为她行进路上的绊脚石。 这一刻,他接受了脑中怪异的念头:原先的陆南星被换了芯子,而他对现在的陆南星唯一知半解。她定然知晓他是日后登基的皇帝,才主动请求合作,并且一直要求封她国公。 被囚禁在皇宫五年……想到这句话,他便无法遏制心底的怒气。不愿去想是如今大金王朝的皇宫,还是哪朝哪代的皇帝曾与她有过肌肤之亲。 待走进大帐,见到脸部仍然红肿的樊青,他一脸阴沉地站在桌案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