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少说也是你现在的两倍吧。” “不是吧?每天写那么多题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我现在都感觉受不了了。” 乔宇恒咋舌,以他现在的题量来说,他都得写题写到九十点才能结束。他完全无法想象再翻个倍会是什么概念,恐怕他连睡觉都没有时间,睁眼闭眼都是刷题。 “真的有那么多,我刚开始也觉得难受,但是又不能不写完,就只能硬着头皮一直写。” 乔可矜想起刚上小学的时候,那会儿她才刚开始被陈梅按在书桌前刷题。 其实她最开始没那么听话,也总是哭闹。只不过被陈梅又打又骂的给弄怕了,就每天边哭边写题,在七八岁的年纪就感受过写题写到通宵,坐在书桌前看着清晨的太阳升起的滋味。 久而久之,她写题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成绩越来越好了,也逐渐习惯了那些题海。 但这并不意味着过量的题海战术是正确的。 她看着乔宇恒还未动笔的题目,说:“如果累了就休息,学习从来不是埋头刷题就能搞定的事,没必要硬着头皮写。只要这些题你都听明白了,会做了,我给你减少一点题量也行。” “可是我现在休息,晚上就写不完了。” “所以我说,只要你真的会了,我可以给你减少题量。” 乔可矜早就注意到他思绪混乱,难以落笔了,直言:“要不然你觉得你像现在这样继续写下去能有什么用?你现在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思考,写出来的答案都是错的。” 她把乔宇恒前面写的几道题答案全都圈了起来,还真没有一题是对的。 看到和标准答案相去甚远的答案,乔宇恒叹了口气,把笔扔到了练习册上,“我就是知道我现在状态不好,所以才更想知道你每天写那么多题,到底是怎么熬下来的,就相当于取个经吧。” “还能是怎么熬呢?硬熬下来。” 其实乔可矜也不太记得前些年是怎么过的了,只记得每一个刷题的深夜,陈梅那些永远也说不完的大道理和埋怨,还有她那张冷漠的脸。 她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一天又一天地熬了下来。 但乔宇恒不知道。 他所知道的只是陈梅对她教导严格,只知道她每天都有刷不完的题目,没有陈梅的允许她几乎连家门都难以踏出,而除了上学和去补习班以外,陈梅几乎不会允许她出门。 不过凭他的直觉,他也能猜得出来乔可矜的这些日子没那么好熬,不是“硬熬”两个字能简单概括的。 “我太佩服你了,如果换做是我,说不定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