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也弄湿了。 到了床边,阮今被他抱着没办法坐下,又被蹭的痒,拍了拍他的头:“滚上去。” 江临笙不想离开她滑润的后背,但阮今的命令优先于他的感受,于是强忍不舍放开了她,一只腿跪上了床边,刚想扑上去,被阮今叫住:“上衣脱了。” 江临笙看了看还穿着的衬衫,水迹有一半蹭到阮今背上去了,但仍旧在滴水,如果就这样躺上去,床垫也会被弄湿,他将扣子一粒粒解开,利落地脱掉扔到地上,如果阮今这时候赶他走,那他只能裸奔了。 江临笙爬上了床,转头发现阮今在看着他,那双眼睛像是在笑,又像是漠不关心,无论她抱着什么心态,总归是实实在在地盯着全裸的他,他突然升起一阵耻意,头皮从后脑开始发麻,延伸到前额,尾椎又疼又痒,前面的阴茎来了感觉,迅速充血膨胀,这回没了遮羞的衬衫,狰狞的肉棒上连血管也能看清,他就算体毛再稀疏,这个地方的毛总归不会少,只是比一般人软一点,用力的时候擦过对方的皮肤不会被剐蹭的太疼。 阴茎硬起来却不去安抚是很难受的,江临笙不想碰它,像是厌恶至极般甚至不看,朝阮今伸手:“有点、难受。” 阮今往后退了一步,令江临笙伸出的手不能触碰到她,他们之间仿佛划开一条分割两岸的楚河汉界,阮今就站在一边,俯视着他,无论他怎么哀求也不动容。 “为什么要往后退?”江临笙的眼角滑下去一滴眼泪,破碎感很少用来形容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但此刻用在他身上毫无违和感:“我想抱抱你,只是单纯地抱着行吗?如果你讨厌这个,”他低头,脸上带着狠意,伸出手攥住昂扬上翘的阴茎,使了力气:“我控制不了它,我把它掰断,你不要离开。” “看见你远离我,这里好难受,”他另一只手摸着心口,弯下了腰抱成一团,握住阴茎的手暗自使力,疼的额角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但咬着牙,没叫出声,像是一切与生殖器相关的事情对他来说都是不能忍受的灾难。 如果他真的这时候掰断了自己的下体,今晚就谁也睡不成了,节目还会在法制栏目获得免费宣传位,阮今走回去,躬起腰的江临笙头才堪堪到她的小腹,她只能跪坐在床边,从他两侧突破脆弱的防线,手伸进去,握住他使劲的手腕:“松开。” 江临笙的身体似乎养成了听话的条件反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松开过了,阮今拉着他的手抬起来,把他推倒在床上,骑了上去,她的内裤还没脱掉,纯棉的,隔着一层布和江临笙的阴茎相互磨蹭,如隔衣瘙痒,起不了什么情欲,于是她掀开裙子,低着头,一点一点把内裤的中间拉扯到一边,露出里面的阴唇来。 阴茎的温度不低,稍微磨蹭两下就挤开了肥厚的阴唇,触碰到里面的阴蒂,阮今像骑马一样前后摇了会腰,累了,但阴蒂只是稍受刺激,达不到顶峰,有种难耐的渴望,穴道这时候还是干涩的,没有淫水的滋润不能进入,阮今顺着江临笙的身体往前,途中把内裤轻松脱掉,最后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会舔吗?” 江临笙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会。” “在那之后,”他轻声说,不装了之后色情淫荡的气质由内而外地散发出来,:“能不能也帮帮我,下面好难受啊。你阻止我掰掉它,那也只能你来满足它了。” 阮今摸了摸他的脸,手从发际插进他的发缝,下一刻使了力气揪住一把头发,往上一提,坐了上去,睡裙铺下来,盖住了江临笙的头,她的双腿分开,跪坐在他的下颌两侧,于是江临笙的双手能够弯起握住她的大腿和饱满的臀部,宽大的手掌用力捏,软肉从他的指缝间炸开来,迫不及待地往外挤一样。 江临笙的确很会舔,舌头灵活地上下拨动隐藏深处的阴蒂,还时不时将它纳入口腔吮吸,他的效率比阮今自己磨蹭要快多了,没一会阮今就达到了阴蒂高潮,头皮发紧后快感一晃而过,短暂但真实,小腹抽搐了几下,江临笙应该感受到了,但仍旧没停,继续舔,阮今隔一会就抽搐一下,一波波小高潮令她没有力气再去拽江临笙的头发,只能撑在他头上,急促地喘气。 持续了一会,阮今在这状态下竟然又要高潮了,快感逼近的瞬间,江临笙用了牙齿,使劲碾压姣小的阴蒂,带着他豁出去的爱,阮今弯下了腰,伏趴在床上,手臂压住嘴巴才没叫出来,在这一次高潮中,她的穴道往下一股一股地流出了黏腻的汁液,喷在江临笙的脸上,一抹,藕断丝连,被强行分开的液体之间拉出千丝万缕,还泛着刺眼的晶莹。 阮今歇了一会,江临笙的手已经慢慢摸到她的穴口,试探地往里伸了伸,阮今忍住腿软的感觉,起身,扇了江临笙一巴掌。他的脸被打的偏向一侧,表情先是空白了一会,突然又开始脸红,双颊泛起不正常的绯色,嘴巴张开,自顾自地发起情来。 喘息着,用亮晶晶的眼睛看阮今,里面全是期待:“能不能再打我一下?” 阮今:“滚。” 年终事情好多,我有时间就写,肉还没写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