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往她后面凑干嘛呢?脸黑手臭,你要带着她一起倒霉?” 【打起来打起来!】 【多来点我爱看!】 江临笙笑了笑,没接话,关逢陌这种程度的挑衅根本影响不了他,能坐到现在这个举足轻重的位置谁不是风雨中过来的,也许他再年轻个十岁会站起来拽着他的衣领到院子里用拳头说话,但现在他只觉得关逢陌幼稚。 他的另一只手悄悄撩起阮今的裙子探进去,今天她的裙子颜色深,里面只穿了短袜,江临笙也没往上摸,只用拇指的指腹在脚踝上轻抚,最多只捏捏她的小腿肉,除此以外并无出格的地方,身体的主人便没有抗拒他。 阮今其实是腾不开手,骰子掷了一圈还是关逢陌最大,从他面前开始,接了麻将回来摆好,虽然懂得不多,但这个简单,而且看运气,阮今的运气一直不错,连碰带杠都快打完了,刚打出一张白板,关逢陌碰,然后出了张红中,看着她,懒洋洋地又要开始作妖:“我有点渴了。” 他后面是沉阶,阮今还不用接牌,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还没说什么,江临笙捏了捏她的脚跟,如沐春风地劝他:“渴了就去喝水,厨房有我刚烧的水,你进去就能找到。” 关逢陌冷哼一声:“我又没跟你说话,阮今,把杯子递给我。” 江临笙握紧了手里的杯子,大概很想说一句凭什么,但他刚刚才自诩比关逢陌成熟,看不上他那哭着要糖的蠢笨样子,如果最后和关逢陌吵起来他也只会觉得掉价,在成年人的交际中闹得不好看。 阮今并没有立刻给出回应,像没听到一样,也就是几秒的时间,空气沉寂下来,萨飒干笑两声想转个话题,但脑子关键时刻又掉链子,一团乱麻,好在下一个出牌的不是她,沉阶摸了牌,打出来张二条,阮今哗的一声把牌推了:“胡了。” 萨飒如雷击顶:“你不是不太会嘛!” 阮今从江临笙手里拿过了杯子,本来就是关逢陌早上塞给她的,对萨飒笑笑:“运气好而已。”递给关逢陌,关逢陌接过来的时候还没忘记朝她身后的江临笙挑衅地笑,拧开咕咚咕咚喝完了,也没再递给阮今,就放在自己身边。 阮今从江临笙手里拿杯子的时候他并没有阻碍,拿走后江临笙才感到沉重的石头压迫在心脏上面,挤得他喘不过来气,他动了动脚,本来想起来说身体不舒服上楼了,手刚从阮今的小腿上往回缩,被她偷偷伸过来的手拉住,在掌心里勾勾画画写了几个字。 江临笙的嘴角慢慢又翘回来,看着关逢陌还在那因为阮今明面上偏向他而傻乐,心里暗讽:果然是个傻子。 新开了一局,一双手伸到阮今面前摸走了骰子,阮今顺着那双手往上,看见了沉阶面无表情的脸。 阮今知道上一局他一直在给自己喂牌,于是朝他笑了笑。 又不来钱,输与赢有什么区别呢? 【呜呜呜磕死我了磕死我了,沉总每次打出来的牌都是阮今要的,这怎么不算一种相互奔赴】 【这都能磕上……我亲爱的朋友,你是想让我得糖尿病吗?】 晚上是萨飒同江临笙准备晚餐,四个男嘉宾除了柏孟,萨飒也只不怎么讨厌他了。 她同阮今一样以前没下过厨,只会拌几个凉菜,甚至因为毛手毛脚的切伤了自己的手,好在江临笙也会炒些家常菜,她把蔬菜洗了洗,站在吧台边茫然地东张西望。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