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白垂下眸,这种对待在贺听枝身上显现的理所当然,但是却也又有所不一样,对方按着他的软肋,一点点地问他这里究竟疼不疼? 谢予白喉结滚了滚,他阖了阖眼眸,一时之间心情复杂:他一直想要把这件事放下去,可是想着想着,这些就成了心底的执念,阴魂不散,像是一团巨大的阴云时刻地压在自己心上。 他低声:“不疼的。” 他越不愿意承认这是阴影,承认它在自己心底的可怕性就越是因为这个而变得耿耿于怀,被提及的时候不自在、甚至会在谈及虫翼的时候闭口不言。 又怎么能不算是阴霾呢。 贺听枝叹了一口气,他怜悯地看着他的爱人,自己的心似乎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脉搏也跟着痛了起来。 他手指搭在上面,谢予白的声音有点微弱:“你不要碰。” 他似乎是为自己突兀而懊恼,发热期的雌虫情绪很奇怪,时而会粗糙的过分,有时又会敏感的要死,他后知后觉地补上一句:“很丑。” 贺听枝说:“哪里有。”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之前不让我看,就是因为这个吗?” 谢予白敷衍地嗯了一声。 贺听枝一点点地沿着上面的纹路,游走在流光溢彩的翅膀上,怎么会丑,这种绝妙而又精美的设计让谢予白整个都看起来萌生一种不容侵犯的神圣感与疏离感。 贺听枝看着对方懒得回答的模样,他没有进一步地逼问,而是低下了头,一点点地舔过伤口。 谢予白翅膀忍不住地颤了颤,急匆匆地就开始要收敛起来,他感受着这种触感,湿热的、比刚刚更加刺激。 而自己时间经久的伤痕,哪怕是在岁月的流逝之中逝去,开始慢慢地淡化,但是也没能够改变自己对它的印象,丑陋的、象征着耻辱的疤痕。 而现在贺听枝小心翼翼地舔着伤痕的边缘,然后舌尖一点点地跃过伤口。 (to审核:这一章都是在舔翅膀,衣服都没脱。) 谢予白脸颊着了色,比刚刚更加的绯红,像是氤氲了一层薄薄的醉意,不胜酒力醉倒在其中,无法自拔。 贺听枝温柔且小心逾稀翼翼地用唇舌敷住了他的伤口,他手指忍不住攥紧,抓着随手摆放在沙发上的靠背,握住它的一角缓缓地收紧,手指上青色的脉络隐隐欲现。 谢予白面色醉红,仿佛溺死在这其中,虫翼薄薄的边缘被含在嘴里,他身体忍不住地绷紧,伤口处酥酥麻麻的感觉,混杂着残留在记忆中的疼痛,还有羞耻感。 明明已经结婚,每一次却还是感觉到羞耻,好像是第一次。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