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视觉与听觉交织的的刺激似乎并不亚于刚才第一次得到她时的那种心境,让他回忆起当他第一次他掐住那只他养的奶猫脖子时,那种将一个脆弱易碎的生命就这样至于掌下、其生死都在自己一手之间的快感。 “唔……唔……唔……不行,哥、哥哥……我站不住了……” 岑茉的体力透支,颤抖发软的双腿再也无力支撑起来自身后兄长的顶肏,整个人都软塌塌地倒了下去。 岑玦眼疾手快地捞起她,接着双手把着她双腿往上一抬,直接用刚才把尿那种姿势,直接将刚刚滑出的鸡巴又一次深深顶入她被迫大大张开的水穴里。 “?啊!太深了!啊……哥哥……太深了……我不要了……哥哥……求求你……” 这样的体位下,他的鸡巴深深插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借用地球的引力,她在每一次被肏得顶起来又落下时,都会被她哥哥那根伞头巨大的鸡巴顶穿子宫口,让她产生了一种几乎被顶到了胃部的错觉。这样的深度,被一次次肏得糜烂的宫口,她感觉自己很可能会被肏死在这里,强烈的求生欲促使她开始不断发出楚楚可怜的求饶。 这一次充耳不闻的人换成了岑玦。 不过这种极其深入的姿势也让他的欲望几乎到达了巅峰,也顾不上回答她胡言乱语般的叫喊,下身如打桩机一样疯狂地耸动着,将她脖子上的铃铛肏出一阵阵毫无韵律的乱响,两人交合的地方泡沫飞溅,竟有无数沐浴露搓成的泡泡被肉体撞击时激起的气流吹飞在空气中。 “啊!啊……” 在这样从未有过的剧烈刺激下,岑茉很快就在濒死般的快感中达到了高潮,穴壁猛烈地收缩着,被举起的白嫩脚趾无意识地绷紧又放开,一股股温热的蜜液在花穴里喷涌着,稀释了沐浴露的浓度,让那些泡沫渐渐变成了白浆。 又一次将自己的妹妹操上了高潮,这种极其不伦的认知让岑玦几乎把持不住精关,差一点就都交代给她了。不过他的能力一直很强,即便在这性事上,他亦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到收放自如的极致。微微停顿了下,他缓解了想要射精的冲动后,抱着岑茉顺势坐到了淋浴间墙壁上凿出的灰岩石椅上。 被热水和体温传导了热度的金链也随着两人的动作,落在了岑茉胸前隆起的沟壑间。金色的锁链,白色的乳肉,极易让人联想到神话中堕落的天使,赤裸着洁白无瑕的身体被恶魔的欲望锁链死死缠住,无法挣脱。 “又到了啊……” 在他的低声喟叹中,岑茉浑身已经软成了一滩春水儿,靠在岑玦的身上才勉强没倒下去。刚才小死了一回,现在她连魂儿在哪都不知道了,扎得不太结实的丸子头微微散开,丝丝缕缕的碎发顺着发缝垂落在她巴掌大的小脸旁,显得分外惹人怜爱。 岑玦松开她软得和面条一样的两条白嫩的小腿儿,岑茉依旧保持着劈开腿的姿势坐在男人肌肉紧实线条流畅的腿肌上,大剌剌地展露着那张汁水泛滥的小穴,她胖嘟嘟的阴阜里那一颗嫣红的小豆豆充血挺立在空气中,接着往下就是那根钉在媚肉烂红的穴口里、折磨得她死去活来的大鸡巴。 这样的坐姿只维持了一分钟不到,那根蠢蠢欲动的性器就无法忍耐这种只插不动的状态了,岑玦那双修长又漂亮的白皙手掌掐在岑茉的腿根上,用自己的身体充作她座椅的靠背,在铃铛的响声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顶弄。 就这样翻来覆去地被操了一个多小时后,岑茉几乎失去了知觉,只在岑玦的动作间发出一些无意识的呻吟,岑玦才终于大发善心地准备放过她。经过这样的一轮深度“清洗”,岑茉从里到外都染上了和他一模一样的气味,岑玦对此感到一种异样的满足。 “彻底洗干净了,”岑玦耐心地将她愈发散乱的云鬓捋到耳后,舌尖顺着她的耳廓一路轻轻舔到了耳垂上,又激起她一阵本能的战栗,才在她耳边遗憾地感叹着,“可惜,又要弄脏了。” 话音落下,他骤然开启了一阵猛烈到极点的疯狂操干,金铃乱响中,岑茉被顶得像一只破碎的布娃娃,就在她即将四分五裂时,岑玦终于长长地叹了一声,死死抓住她一只柔软的乳房,这才抵在她子宫深处射了出来。 岑茉则是在被他浓精冲击得本能抽动了两下后,就人事不知地昏倒在他怀中。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