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笼慢挨。酥胸汗湿,春意满怀。 “燕怀瑾你到底进不进去!”她耐不住直冲脑门的快感,于是率先开口。 “绾绾,裴绾绾”他亲吻着裴筠庭侧颈,在她耳边低喘。 “哈啊啊” 他缓缓将龟头插进穴口,而她微扩着腿迎接。 这是裴筠庭人生第一次经历男女欢爱之事,从前只听教习长公主的姑姑说过,床笫之间,女人往往都是承受痛楚的那个,她们有的会流血,有的从头痛至尾。 可这两种情况,裴筠庭都没有。 燕怀瑾的肉棒在她蜜穴间通畅无阻,淫水顺着腿根流下,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裴筠庭在昏暗的光中瞧见他手臂与肌肉的轮廓,十指紧扣,他们融为一体,所有呻吟皆被堵在喉中。 玉体横陈,臀股前移,她双腿徐徐吞夹他的肉棒。而他浅插即止,就像小儿含着乳头那般。 抽送顶弄的同时,手指在前爱抚阴核玉蒂,快感亢进,津液如泉涌。 她太润了,以至于在一抽一送之际,无法掌控深浅之度,往往一顶到底,激起春情荡漾,腰肢迎合,蜜液流溢,高潮所带来的快感在那一刻达到顶峰,她下意识夹紧双腿,惹得燕怀瑾险些叫出声。 裴筠庭不禁疑虑,他这真的是第一次碰女人吗,何以如此熟练,完全掌控一切,莫非这就是无师自通? 原以为待达到高潮后便能偃旗息鼓,却不想开了荤的少年人不知节制,调转她的身子,面朝墙,要从后插入。 然而裴筠庭适时阻止了他的动作。 只见她伸手,将燕怀瑾推倒在床,跨坐在他身上,疏缓摇动,阴茎勾着软肉,深入浅出。 这个姿势很羞耻,但很舒服。 燕怀瑾显然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可他分毫没有挣扎的力气,眼中泪光闪烁,随后抬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二人如池沼之鸳鸯,臀摇似振,到后来已经不止她一人在动,燕怀瑾双手摁着她的腰,也一下一下往上顶。 情迷意乱时,白日宣淫也合乎章法。 他们悄无声息、毫无保留地交换着彼此的亲密瞬间,这是不同于青梅竹马的亲密。 或许早在心中就有了分晓。 鼻尖腥味甚浓,水声充斥着床笫,裴筠庭酥胸摇曳,又被他握在掌间蹂躏,五指红痕,清晰可见。 最后他主动退出穴口,手指勾送套弄了一会才泄了出来。 裴筠庭将头埋在他颈窝处,还在低低喘着粗气。 燕怀瑾理了理她散乱的发髻,温柔地落下一个吻 半个时辰后,正当裴筠庭穿上衣服准备回房时,手仍旧止不住地颤抖。 一个很简单的结,她反复系了好几回都不成,整个房内安静得只能听清自己如战鼓般擂槌的心声。 她甚至开始怀疑,适才之事不过是自己的一场幻梦罢了。 然,今日之事不可语,唯有身上未消的红痕是恣意动情的佐证。 他们巫山云雨,抵死缠绵。 可如今浪潮褪去,余下的是满心茫然。 此事乃她擅作主张,若爹爹娘亲知道了,该如何是好? 待燕怀瑾醒来后,又该如何解释? 一切尚未知晓。 自那日后,道士又不请自来了一回,听裴筠庭说都按他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