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保镖把浴缸里的我捞出来擦干——小孩儿嘛,我再不好意思她们都不当回事,放到病床上趴好,两手抹好药油,给我按摩,据说可以刺激食欲。 我问过为什么加安保人手要请女保镖,李玉说女的做事细致,还容易因为我年幼而对我散发母性的光辉,另外,一年前家里的男保镖全被我偷袭过,对照顾我这事儿缺乏主观能动性。 他还瞪我。 我心说你不让他们追我,我会那么干吗。 住院第一天,徐仁宇就实现了诺言,跟我挤一张病床,先去打开了空调,再上床给我暖被窝,导致本来想陪床、给我增加来自家人的安全感的李玉和赵慧美只能先回家,并许下承诺等天气再热一些要带我去江陵的海边度假。 等徐仁宇睡着之后,我问系统:“我明明把运气加到10了,怎么从民宿二楼下去还是被刘在锡堵住了?靠不靠谱啊?别像信任点数一样还分人。” 【运气的好坏是相对的,遭绑架而生还,几乎是毫发无伤,还不够好?】 我无言以对,盘点储物空间,发现斧子、手术刀、壶铃等武器居然还在。我问系统:“怎么回事?在民宿里的那几样不是会被警方或宪兵队上交军事法庭吗?” 【一次抽奖终身可用,一旦脱离你的身边,就会再次出现,复制品无数量限制。】 我:“哇哦。”或许这些东西比运气靠谱,危急时刻突然祭出绝对能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你想啊,即便我第一把发挥不好被人缴了械,还有第二把、第三把……无数把,吓不死人也能把人埋了! “嘻嘻嘻嘻嘻嘻……”我忍不住发出一串奸笑,在病床上扭成一条蛆。 睡梦中的徐仁宇条件反射搂紧了我,拍拍我的背。 ……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按李玉的要求去精神科见了朴医生,而徐仁宇去见了上次那个医生,老实说我不是很看好他这次咨询。 因为太熟了,再加上点满了信任点,一见面朴医生就跟我说:“今天我们就是看看李俊秀小朋友有没有因为这几天的事觉得不舒服。” 我坐在看诊椅上说好。 “昨天晚上有做噩梦吗?” “没有。” “美梦呢?” “有。梦见我长大以后娶了好多个漂亮老婆,每天发愁该陪哪一个。” 朴医生“呵呵”发笑,在诊断记录上“刷刷刷”记录。 “有梦到那个民宿里的人吗?” 看来李玉提前跟他沟通过。我说:“没有。人长什么样我都不记得。” 记忆是会扭曲的。 “那个时候有没有觉得害怕?”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