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岔路,和我们分道扬镳了。 那家烤牛里脊很好吃,就是店里提供的清酒味道不怎么样,毛泰久叫司机另外买了华国名牌白酒,和我喝得满脸通红。 我们都醉了,但还记得要去打拳,互相搀扶着,走得歪歪扭扭,司机不远不近地跟着。 我才知道原来耐力111也经不住这么喝酒,也不知道是不是酒进了我的肚子的关系?但妖魔内丹也在肚子里啊?难道它是固态我吸收不了所以对我没造成伤害?我的思维已经开始发散了。 毛泰久脚下一扭,刚要往地上倒,我就一把捞住他胳膊,自己往他身前一蹲,把我往我背上一送,轻松地将他背起。 也许我脑子真的不清醒了,我对他说:“泰久哥你别害怕也别自卑。柳是魔鬼,还不是撒旦那个级别,就是普通魔鬼,可你是普通人吗?不是啊!你是成运通运集团毛代表!你们不在一个赛道上!知道了吗!” 他一边说着知道知道,一边在我背上搞出“悉悉索索”的动静,我正在想他在干嘛,嘴唇就被什么东西怼了怼。他说:“司机买酒,没让找零,买了几根棒棒糖。” 我问:“你吃了吗?” 他含糊着说:“正在吃。” 我“啊呜”一口从他手上叼走棒棒糖,舌头一卷,尝到甜头了才空出一只手捏着纸棍从嘴里转着圈拿出来。 看了眼,是我喜欢的牌子,于是重新塞进去:“谢谢泰久哥。你还没答应我,要回答知道了才可以。” 他说:“知道了。” 天刚擦黑,路上行人很多,经过时都以好笑的表情看着我们这两个醉鬼。 我迷迷糊糊看到一个男人也和我一样背着人,只不过我只背着毛泰久一个,他一脸生无可恋、弯腰驼背地背着3个大人,腿上还挂着个小男孩。 我打了个招呼:“先生你挺厉害啊,背4个人。” 他猛地扭过头来看我,还想伸手拉我胳膊,被紧跟着我们的司机阻止了,他似乎在哀求着什么,我没听清,直往前走。 最后拳肯定是没打成的,我直接把毛泰久背回了他的高层公寓,在他家住了一晚。 在那之后不久,我签了那个在月亮村里弹吉他的女孩子。 她叫金怡景。 正在我忙于给她找专业声乐老师培训时,柳带着一个清秀的青年男人到艺林找我来了。 我们在公司一楼的咖啡厅坐下。 柳向我介绍带来的男人,说他叫河立。 我说哦。 柳说他以前叫徐冬春。 我说哦。 看我反应淡淡,柳才说:“就是那个金怡景身边的老人。” 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