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8日,周五。因为不确定他气消了没有,所以我决定先试探一下。 从早上开始就给他发消息,问他今天有没有时间一起喝酒。 他没回我。 中午又给他发,还是不回。 下午金怡景在录音棚录音,我跑过去围观,趁她和助理江尚万休息的时候,一头钻进去,把门一关,对着手机录音,“嗷嗷”叫唤:“泰久哥啊——我好寂寞——出来和我玩啊——” 这时,只隔了一扇中空玻璃、与我对视的控制室里的录音师通过对讲话筒严肃地教育我:“小李理事!不要公器私用!” 我连忙道:“不好意思啊,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说完灰溜溜出了门。 录音我发给毛泰久了,他仍然不回。 愁啊。我挠挠头,决定去成运通运集团总部楼下堵人。 傍晚5点多,我在地面停车场翘首以盼,在向毛泰久的助理确认他马上就要下楼了之后,赶忙打起精神。 当他被人群簇拥着走出成运通运集团总部大楼,我就疯狂朝他挥手。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像看到路边的石头,不屑一顾,弯腰上了车。 那辆车当着我的面驶过,没有丝毫停留。 “……”我慢慢放下了手。 之前簇拥着毛泰久的那群人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我,让我更加难受。 “叭叭!” 我猛地转过身去。 前方的车窗降下,一只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伸了出来,对我招了招。 我喜笑颜开,跑过去拉开车门,一屁股坐上去。 车开了。 我:“嘿嘿嘿。” 毛泰久无奈道:“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我的气还没消呢。” “遗传的。知道你的气还没消,我这不是哄你来了吗?” 毛泰久:“……” 我把双手放到下巴上,一张一合,一张一合:“李俊秀开花啦!” 毛泰久:“……” 再接再厉,我努力憋出夹子音:“欧巴……撒拉嘿哟……” 毛泰久捋了捋自己的胳膊,浑身一抖,被我肉麻得不轻。 “你再不高兴,我就赖到地毯上打滚。” 毛泰久双臂抱胸,一副“我等着看你出丑”的模样。 我刚要往地上瘫,他就快速地伸出手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行了!” “嘿嘿嘿。不生气了吧?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 “早看见了。是什么?” 我把放在膝盖上的礼盒递给他,让他自己拆开。 他解开丝带,掀开盒盖,看到里面的东西时顿时没憋住,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