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 我眉头一皱。 见状,徐仁宇说:“好几种药品研发已经成功,经过验证,市场需求量巨大,更何况巴别制药不是初创企业,财务状况良好,而医药行业又具有刚需和永续属性,俊秀,你告诉我一个不投的理由。” 毛泰久说:“我认为可以通过对这个实验品的研究得到解决毛东廷他们的基因疾病的方法,这个答案行不行?” 到了我身边,他们根本不在意实验品的危险性了,手里还拿着红酒杯,微微摇晃。 我无言以对。 嘉波问我:“我可以替你反驳他们,有理有据那种,需要吗?” “不需要。”我说。明明知道,还要问。 嘉波又问:“我可以让他们的药厂开不成,合理合法那种,需要吗?” 这句话一出口,本来视它于无物的徐仁宇和毛泰久都将目光投向了它。 “他是谁?” 我又介绍一次:“波波。” 对这个昵称的亲密程度的敏感性比朴重吉高得多,徐仁宇、毛泰久和黄敏成三人当即脸色微变。 很正常,如果朋友的朋友亲口说要对付自己,我也会紧张。 因为不知道那个共同的朋友的偏向。 气氛一时凝结。 那边厢,相比抱着张俊宇啃的时候,无时无刻不在运动中的实验品十分难缠,安保的子弹没有一枪能打中他,只在场内的各种设施上留下了不少弹孔,弹尽粮绝之刻,便是他们引颈就戮之时。 “pong!” “pong!” “pong!” “pong!” “pong!” “pong!” 为防被流弹击中,躲在各处的宾客们尽力缩成一团,然而都是徒劳,实验品有意在宾客们附近出现,引导安保们射击,即便有幸运的人没中枪,也要被实验品逮住机会咬上一口,或许是脖子,或许是胳膊,它不挑。 “被它咬中,多久会变异?”我问嘉波。 “血液流动的速度是非常快的,流遍全身的话,一个循环周期大概在20秒到30秒之间。” 从实验品开车破门而入,已经过去好几分钟了。 我走出这根廊柱,看向那辆车头凹陷的汽车下方,平躺着的张俊宇已经消失了,只在地上留下一滩不规则的血迹。 连带着消失的,还有他的异母弟弟张汉书。 “还有谁——!”实验品站在那堆它摞起来的桌椅的最高处,举着枪冲着我们的方向叫喊。它的脚下,还有好几把缴获的q支。 此时那群安保已经躺倒在地,全都失去了意识,但还有命在。由此我相信了嘉波对实验品的判断。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