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被迫发生肉体关系,尚且能自我催眠,有种忍辱负重的悲壮之感;来了京城,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几天,情与欲裹挟着青春期的荷尔蒙,发酵成了他自己弄不懂也懒得搞懂的东西。 周从嘉极其厌恶这样失控的自己,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射是射出来,泄没泄干净,来来回回折腾得他快神志不清了。一想到楼上那个祸水,周从嘉更暴躁了,心里的咒骂堪比高速弹幕,骂自己的、骂陈佳辰的,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我受不住诱惑、控制不了,是我无能,是我没用,但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别再惹我了!求求你了!滚啊,这操蛋的世界! 站在大开的冰箱前凉快了几分钟,抽出一瓶玻璃罐装的气泡水,冰凉的瓶子仿佛自带某种心理暗示,周从嘉过载的头脑冷静了不少:赶紧伺候大小姐喝完水去睡觉,自个儿也去冲个澡,实在不行就回客房撸一发,这夜熬过去,差不多也该收拾东西回县城了。 想得再周全,一踏进房间周从嘉就傻眼了,心理防线溃败的一塌糊涂,比马奇诺防线还脆弱。只见陈佳辰正坐在床沿低着头,右手伸进领口摸索,拽出胸贴随意地扔在床上,没了支撑的胸部在黑色视觉紧缩的效果下,仍然隆起一个可观的弧度。 眼前多出一道阴影,挡住了本就不明亮的室内光,陈佳辰扬起脸,笑容带着酒醉的娇憨:“帮扯下袜子,脑子没糊,就是刚差点摔一跤。”说着想拉住周从嘉,但对不准焦距。 周从嘉低下头,看着眼前自称脑子没糊的人儿,胯下一把火沿着脊柱往大脑窜,烧得他理智全无。陈佳辰换上了无框眼镜,浓妆还是牢牢扒在脸上,除了口红被蹭花了,整张脸呈现一种知性、禁欲与放荡、诱惑交织的美。 不懂什么是又纯又欲,什么是人间富贵花,什么又是美而不自知,周从嘉已经无法进行复杂的思考,脑子里只剩直观的指令:玩弄她、凌辱她、撕碎她、操烂她,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啊——做咩!”陈佳辰尖叫一声,还挂着水滴的玻璃瓶,被周从嘉直接贴上胸前的凸起。陈佳辰被冰得直躲闪,周从嘉却追着不放,瓶盖还时不时碾磨衣服下的凸起。陈佳辰双手向后撑着床,这个姿势反而挺起了上半身,方便了周从嘉轮流欺负两个乳头,她忍不住求饶:“别这样,好冰呀——,别这样嘛。” 周从嘉抬起瓶子,水渍浸湿的裙子紧紧贴着身体,两颗被冰冷刺激的乳头圆滚肿大,布料都压不住。拧开瓶子,周从嘉把水置于陈佳辰的唇边:“不是要喝水吗?”陈佳辰的意识不是很清醒,知道他在做什么,但看不真切。 “张嘴。”瓶口往陈佳辰嘴里怼,撬弄的动作像是在强迫女孩子口交,陈佳辰听话地打开双唇。周从嘉的眸色渐深,手腕一抖,瓶子倾斜过度,水哗啦一下灌入口中,呛得陈佳辰不停咳嗽,大小姐脾气上来了:“你怎么喂的?想谋杀啊!全撒身上了,都湿了!” “湿了就脱掉。”周从嘉扯着裙子下摆往上拽,陈佳辰下意识地配合,完全没发现周从嘉居然跟个色胚一样在脱女生的衣服。 “你是不是故意整我啊?帮忙扯下袜子而已,不愿意帮忙就不帮呗,又没逼你。”陈佳辰没喝醉时话就多,喝嗨了话只会更多。周从嘉冷笑一声,‘没逼你’这话也好意思说出口。 “帮,怎么不帮,屁股拱起来。”周从嘉掐住陈佳辰的腰往里推,陈佳辰晃着两大团雪白仰躺着,屁股被抬起,内裤连着丝袜一起被周从嘉剥下,扔到了地上。 “你脱我裤裤干嘛?”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光溜溜的,陈佳辰只觉得肌肤接触到丝滑的床罩,凉凉的好舒服,大大缓解了酒精带来的燥热。她扭了下腰,身心放松,昏昏欲睡。 “脱掉睡得舒服。”周从嘉把女孩的腿摆成M型,这是他第一次完整地观赏陈佳辰的裸体,女孩子最私密的部位就这样给异性看了个精光。之前屈指可数的性爱里,全是陈佳辰主动撩拨,周从嘉抵抗不住,衣服都来不及脱,捅进去就横冲直撞。他当时急于发泄,心中充斥着愧疚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