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上迭着陈佳辰的腿,腰部往上一顶,陈佳辰就只剩脚尖撑着床面。 脚步声由远及近,含着肉棍的逼口正对的就是方媛媛的方向,陈佳辰吓得快晕过去了。 只要方媛媛再走近几步,拉开床帏,就会看到一双男人的大手、正用力掰着女儿肥厚的阴唇,阴蒂被揉弄的肿大,肉茎把洞口塞得满满当当,正进行着野蛮的抽插。 “小辰记得拆礼物,我下楼睡觉了。”方媛媛的声音一出,陈佳辰的高潮就到了,穴道绞紧,她再次发出尖叫:“知道了!把门关上!” 以为陈佳辰又被吵醒,在大发脾气,方媛媛赶忙关紧房门,匆匆下楼,溜回了自己的卧室。 肉体的舒爽、精神的紧张,陈佳辰快被这冰火两重天给折腾出心脏病了。 瘫软在周从嘉的身上,陈佳辰很想问问他到底怎么了,好像在生气?但她只顾着喘息,没有力气讲话。 周从嘉是在生气,准确地说,是欲火、妒火、怒火、无名火混合在一起,烧毁了他的理智。 出身差、贫穷、乡下人,从小到大、这些嘲讽周从嘉听得太多太多了,早就免疫了。 可是被当成鸭子、当成玩物,是他从未接收过的评价,这种人格的侮辱引燃了周从嘉作为雄性极其恶劣的一面。 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活该承受这股熊熊大火。 拔出还硬着的阴茎,周从嘉一个翻身把陈佳辰甩回了床面,自己跪直上身,步步紧逼。 陈佳辰觉得周从嘉的眼神好可怕,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一般,漂亮的桃花眼里竟充斥着凶狠和愤怒。她抖着身子,眼眶湿润,不知所措。 握紧陈佳辰的肥臀,调整成穴口朝上的角度后,周从嘉压紧她的大腿根,骑了上去。 粗长的肉棒又回到了湿润的巢穴,周从嘉腾出手蹂躏起陈佳辰的大奶,对准一个奶头扇了过去:“处女?哪个处女的奶头有你这么大?嗯?哪个处女像你这样含着男人的鸡巴?” 陈佳辰闷哼一声,乳头晃晃悠悠、挺得更高了,阴道也夹得更紧了。她不明白假装是处女怎么就惹到了周从嘉,难道她应该跟方媛媛说,自己的处女膜早就被身上这个人捅破了吗? “贞操?呵呵。当初是你死命往我鸡巴上坐的时候,有底线吗?死皮赖脸、上赶着挨操的人,配谈贞操?”周从嘉一想起初夜陈佳辰那流着鲜血、淫水和精液的小穴,他的肉棒膨胀得更厉害了。 快感几何倍地堆迭,陈佳辰难堪地捂住了脸。自己像位受难的纯洁天使,忍受着快乐、享受着痛苦,被钉死在这根沾满污秽的肉住上。 周从嘉借着重力使劲儿抽插着嫩穴,“把这个骚穴干烂,你是不是就安分了?找鸭子,嗯?你不是喜欢找鸭子吗?逼被干松了、看还有哪个鸭子能满足你?”悦耳的嗓音讲出来的东西却不堪入耳。 陈佳辰觉得周从嘉疯了,更觉得她自己也疯了,从在方媛媛眼皮底下都能搞起来的那一刻,他们就都疯了。 爱极了周从嘉这副因为自己而发狂的模样,陈佳辰恨不能死在他的胯下,她甚至出言挑衅:“鸭子都没你好使,有本事你干死我。” “好,好,好得很!”周从嘉被气笑了,腰部的摆动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 “不是怕搞大肚子吗?现在就给你下种,到时候挺着个孕肚,看你怎么跟你妈说还是处女。”什么前途、什么未来、什么理想抱负,去他妈的,周从嘉满脑子只剩下雄性动物播种繁殖的本能了。 陈佳辰紧紧咬住手背,只敢从齿缝间曳出几声呻吟,明明知道无套内射的风险有多大,但犹犹豫豫就是说不出阻止的话,她极其想念被精液炮弹洗礼的快感。 水汪汪的眼睛盯住俩人的交合处,陈佳辰一个剧烈抽搐又被操上了高潮,穴道死命地挤压着其中的异物,似乎不把那泡精华榨出誓不罢休。 完全遵循身体的意愿,卵蛋被绞得开始有规律地收缩,周从嘉知道要射了,他也不打算拔出。 “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给老子接好了。”泄愤般掐住一颗红艳艳的奶头,精液炮弹一发接一发,陈佳辰被射得眯起了双眼,舒服地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延续了一会儿,没有人开口说话,昏暗的屋内又重新归于平静。 “啪”,空气中响起一个巴掌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