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来演示一下。” 于是她又凑了过来,贴住我的唇,然后伸出舌尖在我唇上轻舔一圈,细细麻麻的触感传遍全身。纪瑶又一次吻我,她用舌尖撬开我的嘴唇,不带有任何侵占意味的,她勾着我的舌尖,只是慢慢地吻。 “我可以用这个玩具吗?”她问。 “可以。” 获得了我的允许,纪瑶小心地将开关打开,把吮吸端贴在我的阴蒂上,“这样会疼吗?”她问。 “唔、不疼。”吮吸口牢牢地抵在阴蒂上,也许是她的手不小心按到了按钮,一下子将玩具调到了最大档。玩具振动的频率已经超出我所能承受的范围,我清楚地察觉到我的声音已经变味了。 “嗯——” 我追寻着纪瑶眼睛里的白色光点,她再一次吻我,温软的唇轻触了我的肩膀,紧接着,又落在了凸起的乳尖上。电流从小腹窜过,蔓延到全身,强烈的高潮将我击溃。她此时吻到了我的手背,“我爱你,尹苏叶。”她的声音像沙丘在呜咽,呼啸着、随着风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紧紧地抱着她,“瑶瑶,我也爱你。”我说。 休学的一年很快就结束了,我很担心纪瑶不能适应重新返回学校,和陌生的同学一起上课。但她坚持说自己可以承受这些,于是我同她一起去学校办了复学手续。好景不长,纪瑶的抑郁症复发了,整个人又陷入了低谷,只好再次休学。她又开始焦虑,“尹苏叶,怎么办……我没办法毕业了……” 可现实是,她根本就没办法再进入那种高强度的竞争环境了。一旦接触到考试的相关信息,她就反射般地陷入焦虑。 “其实毕业证书也不是那么重要,瑶瑶,你觉得呢?”我问她,“人生也不是非得走那一条路。” 近几个月,我突然意识到,好像学历对一个人来说也并没有那么重要,重要到能让一个人舍弃身体健康去获取。而我也脱去了那些桎梏,最终拥抱了不完美的自己。 纪瑶没有说话,只是低垂着头。 第二天,她对我说:“我想退学,你觉得怎么样?” “当然可以,你可以决定自己的未来。”我说,“我们搬家吧,搬去海城,我们可以在那里一起开一家理发店,你来做老板。” 纪瑶的眼里发着光,似乎真的在幻想这样的未来。而我也是真真切切地想要和她一起走。 “我不能做你的老板啊,我没有钱。”她的脸上露出犹豫的神情,“我可以当你的员工吗?就像南锦她们那样。” “可以。” 这年五月,我卖掉了在南城的门店和房子,和纪瑶搬去海城。她年纪虽然小,但也能尽量帮着我一起忙装修门店的事,年底,我们合开的理发店正式开张了,门口的店牌上写着“摇曳理发店”。 五个不大不小的字承托着我们的未来,我开始相信,幸福和美好终将会到来。 次年六月,我和纪瑶去了那拉提草原,少女的发丝被草原上的风吹动着飘荡。就像她的那首诗里写的,我们看见了被余晖笼罩着的草原,看见了白色的羔羊,看见了广袤的人生。 (全文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