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说一个字都带动着舒心忧的唇。“告诉我,湿了没有。” 舒心忧把头一撇,让男人的唇落在她的耳根处,因为并不想和他贴唇耳语,所以气喘吁吁地负气道。“没有。” 项丞左只当她是羞恼,就含笑地舔着她的耳垂卷入口中,用舌头去上下扫动,引得舒心忧一阵阵颤栗。 “在床上撒谎可是最容易被戳破的,我摸摸,看是不是早就湿得想被我狠狠地干了。” 男人手往下探,挤进一双白皙细长的腿心中央,用食指和中指按搓了两下肉瓣,然后将之错开用无名指去勾那隙缝中的小口,入手虽不是满手泥泞但也让他无名指的甲缝中蓄满晶莹的花液。 他用着无名指继续在小口处撩拨,轻轻笑道。“小骗子,这里没骗过我,已经湿得迫不及待要被我干进去了。” 太久没碰这个女人的身体,之前和其他人的性爱总是差些意思,所以他这次兴奋得很快,下体的肉欲已经肿得发烫。 见女人湿了,就不再多加耽搁,掰开女人交迭的腿,跨步覆盖在女人身上,用一直挑逗女人的那只手推开了两片已经沾上滑腻花液的肉瓣,挺着肉棒去上下厮磨那道缝。 舒心忧以为他是要进去了,闭眼认命喉间呜咽,好似情难自抑,娇嗔两字。“戴套” “这么急着要?” 舒心忧并没有回答他,他就伸长了手,去够放在床头的安全套,拆开包装后,动作十分娴熟地为自己肉棒戴上雨衣,然后一气呵成地对着尚是闭合的花穴中,冲撞进去。 那花穴中虽然并没有多湿润,但是隔着套都能感受到那软肉把他肉棒吸附得极爽,他一进去就感觉女人柔弱无骨地瘫在他身下,小穴又紧紧绞着肉棒,不能动弹。 他只进去了一半,另一半再难推进在外面举步维艰,舒适和难捱在撕扯,让他牙根摩擦,想要不顾一切地往里捅去,项丞左好久没有这种对性欲的急切感了,喉结滚动低哑着对女人吩咐。“放松些,小穴夹那么紧,我还怎么干进去?” “啊···嗯···我没夹”女人面色潮红,不接受这莫须有的指控。 女人虽然这么说,但是他的肉棒被软肉包围的困顿感并没有丝毫松懈,额头凸起的青筋在控诉他的忍耐到了极限,脑子已经不能维持平时引以为傲的敏捷思维。“小骗子,是怕手术会有影响么?放心,小穴还是和以前一样又紧又会吸,来,放松。” 舒心忧愣怔了一个眨眼间,听明白了他的话,为了一口气,就用两条腿去勾住他的臀,紧咬着下唇不断地让自己放松花穴内的肌肉,将屁股往上拱好让他进去。 女人这个举动,让项丞左眼底猩红,情欲在眼中闪烁,最后一丝控制力湮灭,手穿过女人因拱起身子而有的空隙,摁住了女人的臀狠狠往下一座,全根没入。 女人枕着男人手掌的臀又跌回床上,被插入得极深,撞得她花穴里头都发疼。 “嗯·····慢···慢点儿。”舒心忧的下巴压在他的肩头,嘴上动着情地呻吟,眼底却还有清明甚至还想翻个白眼,脸上亦凝着清冷和嫌弃。 鬼才手术过,鬼才夹他,是她刚刚一直紧张放松不了,所以并没有多动情才进入得不顺利好么? 忍着反唇相讥的冲动,闭上眼,不把他当成项丞左,为了自己接下来不会难受,她侧过头主动吻上他的下颚,让自己摒弃一切快速投入情欲里。 “噢,要不要我轻点?” “没·没关系····就这样,干坏我。” 她几次想喊停,无边无际的各种情绪朝她席卷而来,她在某一刻想结束这荒诞的游戏,但是疼痛又激起了她的怨恨,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彼此,所以就重点吧,疼痛才能让她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应该做什么。 项丞左埋在她的体内耕耘,进时撞开褶皱,抽时抚平肉壁,次次都干进了小穴深处,百来下之后就有了射出的冲动。 他心情愉悦,长久以来在女人身上都要很久才射精的烦躁感觉终于得到纾解,也没再忍耐,用力一挺撞到宫颈口后放松下来,肆意地让精液从马眼射出,虽然隔着套但那抵着子宫口的感觉,仿佛真是射进了女人的体内般舒爽,可惜液体在套里泡着他肉棒的感触太清晰。 等喷射完了,他立即不悦地抽出,从女人花穴中出来的肉棒并没有疲软,舒心忧刚想松一口气,借着窗外的光看见他把套从肉棒上拉下,然后从床头柜再撕开一个套。 “你·····” “才一次而已,你以为就完了?”男人低笑,女人吃惊的表情令他十分满足。 ············· 紧张的心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