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狗狗有外伤。 狗狗倒在车前呜叫,听见人声就撑着身子起来,想要逃走,庄际眼中没有一丝内疚和同情,看着狼狈地想要稳住身形要逃走的狗狗淡淡说道。 “它能跑,应该没事。” 说着就要重新上车,但是看着舒心忧正紧紧地盯着他,他停下了上车的动作伸出双手,做投降状。“好好好,我撞的,我负责。” 听到庄际不会袖手旁观的话舒心忧脸色这才好了一些,快步绕上前堵住了狗狗的去路,流浪狗有些怕生人,缩着身子,想要择路逃跑,舒心忧和庄际两人堵住了他的去路,费了不少劲才把狗抓住。 此时十点过了,宠物店都开始慢慢打烊,他开车绕着他住的周边转了一圈,看着那只脏兮兮的狗在女人怀中低吼,而女人则温柔顺着它毛,他脸色越加不悦,耐心快殆尽时才找到一家还没关门的宠物医院。 “拍了片,小腿骨折了,但是因为是流浪狗,它可能有些其它的病,可能疫苗也没有打,没有抓伤你们吧?如果有要去打狂犬疫苗”值守的宠物医生对两人提醒道。 舒心忧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被抓挠到,庄际眉头一皱,扫了个二维码把钱转过去。“给你转一万,动手术把它治好” “手术得明天早上才有医生过来做,我们这也要打烊了,医生都下班走了。” “行,到时候手术了你们直接做,我留个电话,做好了到时候直接给我电话。”庄际听完宠物医生的话,拿过宠物店的登记表,写上自己的手机号码,拉上舒心忧的手转身就走。 期间舒心忧一言不发,因为她知道,庄际估计是不会再管的,还是她明天过来看看吧。 庄际把她带回了首次带她来的别墅,用各种玩具在她身上折磨了一遍,才放她入睡。 清晨天色还没大亮,手机的震动就把舒心忧吵醒了,又累又困的舒心忧摸索了半天打着哈欠接听电话。“喂!” “给你一个小时,过来我家。” “好。”听着那边不容置喙的命令,舒心忧没再多问顺从应下,她已经习以为常公冶析不分时间地点给她打电话了。 “谁啊,一大早的。”舒心忧的说话声吵醒了躺在一旁的庄际,大手一揽将女人拥入怀中,在她脖子处蹭了蹭,不满地嘟囔。 挂了电话的舒心忧睁开一只眼睛看了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六点! 把手机放下后闭眼给自己的清梦被扰一个缓冲时间,大概过了半分钟,为这打工生涯叹了口气,掀开被子丢开了庄际搭在她腰上的手,扯过丢在沙发上的毛巾,围住裸着的身子下床去洗漱。 她本想洗个澡,但是公冶析只给她一个小时,她打车都要叁四十分钟了,就匆匆刷牙洗脸算数,一出浴室庄际就走了上来,抱住她的腰。 “才六点呢,昨晚说累了,今早再做的。”男人啃着她平削的香肩,轻咬细啄爱不释手的缠绵模样。 “我boss喊我,我要去上班了。”相对男人表现出来的不舍,女人不为所动地扳开了环在她腰间的手,径直走到衣架把昨晚脱下的衣服逐件穿上。 “好吧,欠我一次”怀中一空,庄际有些幽怨,坐在床上看着女人一件件把衣服穿上,又觉得赏心悦目。 已经把衣裤穿好,正在整理衣服褶皱的舒心忧转身看见庄际坐在床边,两手撑着床沿端详地眼光,没由来一笑。“我突然想到一首诗。” “什么?”庄际也被她一句话勾起了兴趣,嘴角噙着一抹淡淡地笑意,她这么有情趣的么?一大早还吟诗一首?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走到床边拿起手机塞进包里,面无表情地读出一首诗,却因她声线的加分,让男人有种回到初高中的话,要是她是语文老师,他一定好好上课的冲动。 女人一张不施粉黛的脸,靡颜腻理,端的清冷神情都有勾人心魄的本事,更别提念完诗后,此时她嘴角微扬又是怎样的风情了。 “你是在感叹我们就像一场春梦,惋惜时光短暂,美消散去得太快?宝贝,不然今天别……”男人笑容愈盛,难不成这女人已经开始在意了? 倒也不诧异他会这样理解,打断了庄际的自作多情,扫视了一眼他不再卖关子,直言自己所感的原因。 “有观点说这是首写狎妓的朦胧诗……据说在唐时,招妓都是半夜时候来,清晨就离开。” 她想起庄际想起项丞左,每次都是他们一句话,她就半夜送上门,忍不住自嘲。 “……” “走了……” 庄际好半天才恍然大悟,冲着女人消失的门口,脸色倏地一变,她是妓那他是什么?不言而喻了。“狎妓!操!” 这个女人,他见过自黑的还没见过自轻自贱的,真的令他刮目相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