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副模样,手心朝下向他招手,在他俯身靠近的时候,双手捧上他的脸。她慢慢地靠近他,直至鼻尖抵着鼻尖,白椰在她身前跪下。 她很喜欢他这种姿态,像只可怜的小狗,将双膝奉上摇尾乞怜。于是,她直视着他的眼睛,轻轻地在他唇上一点又一点,像小鸡啄米般。 白椰自然不敢擅自行动,盛悦让他做什么他才敢做什么,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怕冒犯她,更怕她不要他。 所以,即使他现在身下已经硬得不行了,面上依旧不敢主动伸出舌头。 “为什么不伸舌头?”盛悦后撤些身位,和他拉开距离。 她看到小黄文里,进行到这一步的时候,男生应该就已经忍不住了,可是面前这个人双手垂在身侧,半点波动都没有,她有些受挫。 白椰微微喘着气,平复着下腹的那股欲火,轻轻说,“我……不敢。” ? 盛悦退回自己的领地,跌坐在坐垫上。 冰蓝色的瞳孔直勾勾地盯着他,原生睫毛很长很翘,眼线画得很流畅。 粉嫩的鼻尖、粉嫩的嘴唇,他想到她粉嫩的乳头和小穴。 然后他清楚地听到她给他权利,给他钥匙,告诉他,“随便你怎么做。但如果你想知道我的想法,那我告诉你,我心情好不好的都归咎于你做的好不好,我现在告诉你……我就是想跟你…做爱。” 所以你现在想做什么就来做什么吧。 盛悦就忘记自己刚刚还在纠结着结束关系的想法。 白椰再也忍耐不住,双膝往前挪动半分,靠近她,捧起她的脸,唇贴上唇,轻啄两下,继而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去勾她,试探着。 他闭了眼,盛悦却将眼睛睁得挺大,她喜欢看他陷入情欲的样子,不像平时时不时爱皱着眉头。 此刻他全身心都集中在她身上,因为尝到了想尝的,所以眼睫都在颤抖着,呼吸急促,眉眼间却是舒展的。 他只想取悦她。唇舌勾连着,他用力地去吸她的舌根,又松开,来来回回的,空气中弥漫着唾液交换的啧啧声,接吻有魔力,白椰停不下来。 他一只手卡着她的下巴,横冲直撞地吻她,一只手顺着她的裙子下摆往里面游走。 盛悦刚刚换的是今天刚买的灰色针织吊带裙,很短,慢慢到大腿根。她的身材很好,白嫩的双乳包裹在坠了蝴蝶结的裙子之下,带给白椰的冲击不小。 白椰的右手渐渐探进她的腿根,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里面翕张的热气。隔着棉质的一层布,用食指勾画着小穴的形状。勾画他最擅长,画了这么多年的画,起笔落笔早已刻入骨髓。 他现在要用这双擅长绘画的双手去做另一件他希望自己能够做到擅长的事。 倾身,吊带被勾垂到手臂,白椰的手徐徐地揉捏着她的手臂,带着火转移到她的身前,另一只手褪下她的内裤,白色的、蕾丝花边的。 探入一根指节,微曲着顶开两瓣,心绪不稳地重重撞进去,撞到那处,异样的感觉在体内游走,盛悦控制不住地颤抖,两只手臂挂在他的脖颈虚虚环着,贴着蹭着去靠近他,索要更多。 盛悦给他买的新裤子被他的性器高高撑起,顶端喷薄欲发似乎要冲开布料朝她而来。她垂下一只手去刺激他的欲望,舌尖就这样被人磕着。 *大家久等了!我还有几门…这点饭大家先吃着!我再过几天就回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