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脖子叫出声,“嗯啊……” 颜易文终于抬起了头,舔了舔唇上剩余的粘液,转而拿起了一旁的避孕套,将她压在身下后才将套子套上,把她身上的盖毯丢开。 舒悦此时已经被情欲迷了双眼,脸红,身上也红,唇上更是娇艳欲滴,这个样子落入颜易文的眼中又是一阵心脏深处的抽离。 “今天……”他撑在舒悦上方,将硬物一寸寸在滑液中送进去,“我们慢点……” 余波还未消散,体内就被撑开胀满,舒悦蜷缩了脚趾,腿也攀上了他的腰身,在他的抽动中嘤咛不断。 颜易文确实敛着冲动,软磨硬泡着想把那股在爱人体内的欲望延续,肉壁时不时有些不满足的吸着他催促,魂都要给吸没了。 他空出了一只手抚上小珠,用另一种形式的给予去填满舒悦想要的快感。 而他呢。 在试图用难捱盖过对她愈加蓬勃的情感。 好像他从来没有遇到过任何不可控的事情,他一向过得顺利,所以总觉得一切都可以按照自己想的来进行。 但舒悦是个例外,他会因为她推翻自己对感情的定位,也会因为她而时常心情起起伏伏患得患失。 他没有过很想抓住的人或物,但如果让他失去舒悦,他可能承受不了,所以尽管自己大多数时候自我,但总是会在回过神来之后摆低姿态去示弱。 舒悦对他,是吸引,是很致命的吸引,以至于就像吸食了上瘾的药物,明明知道自己也许会因此遗失掉专属于自己的那部分灵魂,但还是一步步无法控制的靠近她。 他灵魂的住所早已经被她侵占许多,时常害怕会一不小心就空掉一块,变得不人不鬼。 思绪繁杂,身体最原始的欲望一直被挤压着无处遁形,身下那人嫩滑单薄的肩头承了一滴水珠,跟随着颤动化开。 颜易文一时分不清究竟是因为生理上的痛苦,还是此刻心理上的脆弱。 那水珠越来越多,越来越热,连此刻神智恍然的舒悦都注意到了,她想去擦他眼角的湿润,但被人拉住了手。 “没事。”颜易文长舒了一口气,将手与她十指相扣,吻住了她的唇,在舌尖的缠绕中再一次彻底交出自己。 他几乎是瘫倒在她身边,激烈的呼吸中还伴有流落在嘴角的湿泪。 “怎么了这是?”舒悦用手掌去帮他把泪痕擦掉,那些湿润就在她掌纹中寄宿。 颜易文看着只有零散星光的天际,在沉默中任由时间溜走,在舒悦指背滑过他的眼角时,他才猛地拉住她的手腕。 “你爱我吗?” “啊?”舒悦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就对上他那双显得有些深沉的眸子。 颜易文也只是看着她,没再重复问。 舒悦是笑着的,“我哪一点像不爱你的样子?” “可我现在就是想听你说。” 舒悦去理他被风吹乱的碎发,声线柔和,“我爱你。” 她又钻到他怀里,“我很爱你。” 颜易文轻轻揉了她的发,抬起她的下巴,“舒悦,我很多时候在想,如果我注定要感受到爱一个人的无措,我会觉得,幸好那个人是你。” “为什么?” “因为你值得,”颜易文吻上了贴在她鬓边的发丝,“这让我无怨无悔。” 我知道潜入深水会失去挣扎的权利,但你在我脑海中的样子,又让我心甘情愿的为你下坠。 这无垠的宇宙对我都是虚幻。 你才是,我的玫瑰,我的全部财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