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多月了吧?以前我可想象不到你如此母性的样子,颜易文现在应该把你当佛供着吧?” 舒悦眼神向下,“他一天上班可勤快,有些事我也不想一直说。” “他做得不到位?” 鸡汤上方的热气渐渐被冷空气侵蚀晕开,舒悦小幅度摇了头,声音很低,“也不是,只是我现在有时候也不像以前那样看到他就欢喜了。” —— 接近傍晚,颜易文到家时,正看到舒悦坐在书桌前看着电脑屏幕发愣,他提了手中的纸袋子走过去。 他先把白色纸袋子搁地上,才倚在卓沿面向舒悦?,“歇会儿吧,电脑辐射大,对孩子也不好。” 文档上只有场景序号与地点,其他的内容未有一个字,屏幕渐渐回归黑暗,舒悦才望向他,“我现在是想继续写剧本也不行了吗?” 颜易文这段时间早已习惯她夹枪带棒的语气,也没有因此而恼,反而帮她将鬓边的碎发理在她耳后,“宝贝,我只是说可以歇会儿,你要写我肯定支持啊。” 舒悦移开了眼神,看着乌黑的屏幕,“可我现在已经写不出来了。” 颜易文心也渐渐下沉,像蒙上雾霭。 他正想继续说些什么,但舒悦却一把将笔记本电脑合上,弄出的声响有些大。 她难以忍受屏幕上反射出来的自己有些浮肿的脸庞。 颜易文想伸手去碰她的脸颊,她却也偏开了头。 颜易文还是又扯出了笑,俯身半跪着拉过她的手,随后他拿过地上的纸袋子,里面是未加修饰的阿弗雷,纯白的花身被绿色的枝干承得艳烈,一种原始的美。 整整一袋。 舒悦没有太大的反应,颜易文也不急,拿出一朵后摘下了花身,抬起手将花轻轻别在了她的耳边,又理了理她的发丝。 “还是很美,”颜易文将手掌放在她的脸颊,拇指轻柔的划过她的肌肤,眼神还是炙热,“花羞玉言。” 舒悦被他盯得倒真有了羞态,拂去他的手,“你越来越油腻了,你就天天只会说些好听的。” 颜易文带了笑,重新拉起她的手,“我哪里只会说?” 他望进舒悦带着微微润色的眼底,凝了神,仰头将吻敷在了她的唇上,随即又离开,但眼神还是在她的朱唇上,“我还会这个。” 他站起了身,捧着舒悦的脸将吻再一次压了下去,没了上一次的轻柔,取而代之的是粗鲁的席卷。 气息辗转之间,舒悦在他背脊的手也渐渐紧了,唇上的纠缠一次次将浪潮激起,颜易文嫌姿势别扭,将人横抱了起来放书桌继续。 一旁的手机震动亮起,颜易文分了眼神过去,看到一条条备注着张黎的消息弹出,他闭上眼选择了视而不见。 桌上有些凉,但又慢慢因为逐渐敞开的领口变得燥热了起来,颜易文半压在她身上,唇中还含着那羞答答的红珠撕扯,不仅那里染了红,舒悦全身上下都被红色侵染。 她的五指去到了颜易文的发间,将抵挡不住的刺激感四处宣泄,胯间酸意浓烈,让她扭动了身子低吟。 颜易文重新抬起头,将她的裤身拉下,随后手指就浸入水润之中,一下一下的按揉更是让舒悦欲罢不能。 她的唇色亦更加艳丽,微张着将白润的贝齿露出一小节,情欲中的尤物之态尽显。 颜易文情不自禁将另一只手的拇指嵌入了她双齿之间,随即头就深埋在她肩颈,贪婪的深吸一口,沁人的体香让他受蛊,“老婆,你好美。” 滑进去的手指不敢深入,但足以撬动情愫,颜易文眼眶里就映射着她承欢的娇迷。 看得痴了,就成了一眼万年。 不能进入她的身体与她共陷,也让他倍感折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