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梅:“没了,我想到了再跟你说。” 说完,双梅就端着盘子走了,独留明图一人在雪地里飘摇。 明图继续干活,等双梅回来的时候,叫了他一嗓子,明图回头,就见双梅扔给了他一个什么东西:“接着。” 明图接下来一看,是个烤红薯,暖呼呼的,一掐又面又软。 双梅道:“你没吃饭呢吧,这是我给自己烤的,你回头还我。” 小丫头摆了摆手,就进了屋。 明图站在那儿看了红薯半晌,就把它揣进了怀里。 一旁的坛生见了道:“您别把红薯放衣服里啊,一压就扁了,那东西不好洗。黏糊糊的,就跟洗小孩尿戒子似的。” 尿戒子,也就是小儿用的尿布。 明图:“快干活,干完了好吃饭,话怎么这么多呢。” 用完了饭,栾圣主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萝婵,萝婵就当没看到,先是带他在院子里走了一圈消食,然后沐浴,净面,刮胡子。 等栾槿都收拾利索了,刚打算往床上走,就见萝婵拿出了一个小匣子。 栾槿探头一看,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字迹。他大活人都回来了,他娘子还看什么信?看他不好吗? 萝婵想给他念念信中的俏皮话,逗一逗他,就见栾圣主伸出了大掌,直接把匣子关上了。 栾槿抿了抿薄唇,暗示道:“婵儿今日看着像不累,本座也不累,月色还正好。” 萝婵全当听不懂,还顺着话道:“那我们去屋顶赏会儿月?” 栾槿不想赏月,外出两个月,夜里抬头就是月亮,他都看够了。 栾槿一脸正经道:“……有乌云,不适合赏月。” 萝婵往探身往窗外望了望:“哪儿有乌云啊?” 栾槿把她的小脑袋瓜转回来,低声道:“本座的脸上有。” 乌云惨淡,就快要电闪雷鸣了。 萝婵仰首道:“那我给你吹吹,把乌云吹跑。” 栾槿听出了她的调笑之意,直接就把人扛到了肩膀上:“回屋再吹。” 萝婵拍了拍他的后背,笑道:“为何要回屋吹?” 栾槿也不遮掩,诚实地道:“本座想与婵儿行房。” 萝婵打趣道:“怪不得今日圣主话不多,原是这个心思。” 栾槿更是把嘴一闭,半点没用的都不说了。 第二日清早,萝婵准时转醒,看到身边的栾圣主,她就笑了。 果然,醒来的时候,还是身边有个人更好,起码能替她端个水送个衣什么的…… 栾槿陪萝婵腻了几日,萝婵去哪儿,他就跟到哪儿。萝婵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转弯抹角告诉他,您是个有工作的人,休息几天得了。 栾槿这才移步去了书房,让人把栾松和几个坛主叫来,询问一下最近坛里的事情。 明图去找栾松的时候,栾松正在书房里写回礼单。 马上要过年了,栾松焦头烂额地准备着坛里过年要用的东西。每年过年,坛中都要给有头有脸的坛生们发赏银,还有新衣服。 今年栾槿大手一挥,直接让栾松给每人准备一份。 栾松本来就忙,现在更是忙得脚打后脑勺,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浮生坛居然还收到了其他门派送来的年礼。 他们浮生坛打从开坛起,逢年过节就没收过礼。 但今年不一样,和正派握手言和之后,这些讲究的名门正派里,就有几个备礼的时候,把浮生坛也算在了里面。 没有前例供栾松参考,他就询问栾槿怎么办。 圣主在信中回:“差不多就行,你看着回。” 可操作范围太广,栾松就不会玩儿了,他想了想,便把昕儿叫来帮他一起想,这丫头虽然嘴毒,但是心眼多,说不定就能想出来好主意。 栾松琢磨着:“送几柄剑?” 正派不都喜欢兵器吗?送几柄剑应该不错。 昕儿嗤笑道:“大过年的给别人送剑?这可太吉利了,你想给人放血不成?” 这魔教送的剑,别人势必会多想,且不往好道上想。 栾松被她堵得一噎,又道:“那送点酒?” 昕儿翻了个白眼:“浮生坛送的酒,你说人家敢喝吗?” 栾松:“武功秘籍肯定不能送,那送什么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