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整理。 “不用。”贺执说。 “没死就行,我去跟刘总说明情况了。” “嗯。”贺执应了一声,挂断电话。 周沉对病症的控制止步于亲密接触,信息素引起的过度索取分毫不差地全部应用在贺执身上。 贺执此时口腔干渴,四肢与腰部酸痛,皮肤上的红痕多多少少残留着灼痛感。 贺执将手腕搭在沙发靠背上,试图坐起。腰部无力支撑身体重量,小腿根部也在抗议。 “妈的。”贺执砸回沙发,仰头看着天花板。深觉如果不是周沉还有点自制力,他真的要用上房间里的急救电话了。 “满意了?” 带着薄荷味的降温贴接触脖颈皮肤,激得贺执肩膀收缩,轻声吸气。 周沉披了件宽松的大衣,胸膛与腰腹侧边都有深深浅浅、长短不一的抓痕。被垂下的柔软布料遮盖,若隐若现。 薄荷凉贴效果显著,肿痛立刻被清凉代替。贺执仰着头,让胶布边缘不会刺激皮肤:“这话应该我说,满意了么,周导。” 贺执曾认为周沉只是针对信息素上瘾,性欲被极度压制,愈来愈严重的渴求只能依靠自残来抑制。经过治疗后有所好转,却始终不能痊愈。所以手腕上才会留下一道道伤痕与针孔。 直到萧青出现,对他的猜想欲言又止,又提醒说周沉的成瘾源很复杂,贺执才摸出些线索。 疼痛不是自我伤害带来的唯一效果。瞬间回归的理智和清醒会让人上瘾。于是进行自残的次数会越来越多,只为了获取一瞬间的安心。 按照这一说法,所有可能医治周沉的药物,都是潜在的成瘾源,很有可能最终无药可医,只能凭靠自制力去对抗。 “勉强。”周沉放下药,拿出棉签,“能坐起来吗?” 贺执瞥了一眼放在茶几的药,当即窝在沙发上不动弹了:“用不着。” “艹!”腰部的淤青被狠狠摁住,贺执反射性挺腰,一只手准确地插入沙发与腰部之间,把人拖了起来。 周沉并不想给贺执做决定的权力,小臂横跨胸膛,将人牢牢锁住,只能半仰躺着任人宰割。 “你怎么这么熟练!” “哦,以前经常这么拖布朗尼去洗澡。” 贺执靠着周沉的肩膀与前胸,微硬弹软的触感倒是比沙发好多了。 “布朗尼?” “我的狗,一只金毛。” “……”贺执狠狠捏了一把周沉的大腿,将自己撑起来一些。 周沉上药的手法很专业,大腿根部摩擦过多的地方也涂了软膏。在暖热、潮湿、散发着淡淡香味的房间里,周沉的动作类似按摩。饱受摧残的肌肉很快开始疲软。M.bJzJNF.Com